“不必这麻烦,只是这些日子忽然想起事。唐家其实除各乡里田庄外,还有处都蚕院,那儿是专门养蚕、缫丝、织绸绢地方。唐家新妇以及未出嫁女儿便会被分派道都蚕院养蚕、织绸绢。”
唐斯羡很快便跟上她思路,“也就是说,那位姑母曾经在都蚕院待过。可,唐家都蚕院
再细细回忆,记起自己似乎跟唐清满提过,她若是害怕可以找秦浈作陪。
唐斯羡:“……”
唐清满找秦浈作陪,为什会陪到她床上来?
唐斯羡想象力下子丰富起来,不知道为什也带点颜色。
突然,外头木门被轻轻敲响,旋即秦浈那道特有柔中带弱、中气不足声音也传进来:“唐大郎,你可在家?”
你吃酒!”唐斯羡走到廖家门口时,跟廖三郎道别。
“客气。”廖三郎笑笑,冲她挥挥手,转身进屋。
唐斯羡回到王家后,本想洗澡,可是想到她刚才用那多灵泉,如今身体已经疲惫极,怕是不好再用灵泉洗澡。
在“三天没洗澡”与“睡觉”之间纠结小会儿,她果断地选择回到床上躺下。
蹭掉草鞋,她盖上被子准备睡觉,忽然察觉到丝不对劲,——她闻到缕香味,不是皂荚味道,而是胭脂香。
唐斯羡收起不正经想法,拖着疲惫身子去开门。
“秦小娘子,多日不见甚——”她险些下意识地开口说骚话,好在脑子转得快,“身体可还好?”
秦浈笑吟吟地看着她:“劳唐大郎关心,身体甚好。”
也不待唐斯羡发问,她便又道,“冒昧登门是因为想到件你或许感兴趣事情,关于你姑母。”
唐斯羡立马精神起来:“小娘子进来说?”
多年来养成习惯让她瞬间警惕起来,她嗅嗅被褥,发现香气还真是这上面散发出来。随即她又在床上检查番,结果在床头发现几根长头发。
对比下,虽然她也是长发,却没有遗落这几根长。且这几根头发乌黑顺滑,看就知道是经过精心养护,可见头发主人也是个讲卫生、爱美姑娘。
“有女人睡过床,是个敷胭脂年轻女人,而且还睡数日,不然不可能会留有余香。”唐斯羡经过初步判断,得出这个结论,“那必然不是唐清满,她没钱买胭脂,头发也有些干枯。”
她只听说过有男人潜进女子房间偷香,没听说过有女人跑到“男人”房中睡觉。
“难不成是什暗恋女子?”唐斯羡胡思乱想会儿,脑海中忽然撞入道熟悉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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