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羡帮秦天处理段时间文书后,趁机向他打听那口池塘情况。秦天道:“那是公家水塘,虽说不属于任何家,可也是蓄水供大家浇灌田地所用,你打听这个做什?”
那个池塘倒不是人工挖掘,而是天然小湖泊,后来官府填湖造田,才从个接通各水系淡水湖缩小为如今半亩大小池塘。
各地豪绅都喜欢霸占水利、水源,但因尽节乡有唐氏这块大招牌,备受官府重视,故而明目张胆抢占池塘这种事情不曾发生,所以那口池塘就成无主之地。
秦天所言和廖三郎告诉她致,她也不藏着掖着,道:“就是想问下,那水塘可否租佃,想租下那口水塘养鱼。”
“不可。”秦天想也没想就拒绝。
“走水路?”
秦浈反问:“为何忽然这般关心家兄?”
“只是想提醒他,饶州与歙州交界山里有盗贼流窜,他若是进京,能避开那里便避开那里吧!”
“多谢提醒,会告知他。”
唐斯羡离去后,秦浈便将她话转述给秦阮伦。她不想在吃饭时说,担心秦雩与苏氏知道路上不太平后会胡思乱想。
哪儿不样?”
秦浈目光重新凝聚在她身上,却见她缓缓抬头,眼神充满求知欲。秦浈稍加思索,道:“你比较特别。”
“哪儿特别?”唐斯羡当真有些好奇,难道是她行为举止跟男子相差甚远,露出端倪?
“特别大胆,特别厚脸皮,也特别*诈。”
唐斯羡:“……”
“为何?”
“租给你,田地靠近那儿村民们准
秦阮伦仔细追问:“唐家哥儿是如何知道?可说具体是在哪带?”
“这个倒是没说,她们姐弟二人是从歙州回来,想必途径那儿时有所遭遇……有所耳闻,故而才特意告诫大哥吧!”
“知道。”秦阮伦皱着眉头道。
原本他同窗晕船又怕水,还想改走陆路,先到苏杭再走水路。如果唐斯羡说是真,那陆路是不能走。
——
为什这种回答有种土味情话画风?如果把那些贬义词换成赞美词那就动听多。
虽然她不清楚秦浈是否说真话,可她还是松口气——她真怕自己看走眼,看不出秦浈喜欢她。
如今看来,她没看走眼,这小姑娘心比锅底灰还黑,那怕表现得娇羞,也可能是假装。
秦阮伦偶尔出来瞧眼,见二人坐姿都未曾变动,于是又回房读书去。唐斯羡看他眼,将所有文书、书册收拾好,问:“你大哥准备何时启程进京?”
“再过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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