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明突然回头：“程文海。”
他们
路沿着更衣室箭头走过去，来到男子更衣室，没等捞门帘，里面传来章晓
怪叫：“柴魔头来啦！”
柴明贴上门帘手顿，接着用力，门帘“唰”被掀开。
余乐在身后默哀。
进
更衣室，里面人都安静如鸡，章晓缩在人后面弯腰穿衣服，躬着个后背和屁股露出来，然后又在柴明注视中，把屁股点点地收回去。
“章晓！”柴明开口。
白鸣看余乐眼，摇头。
柴明说：“国家队新队员，这几天你负责带他们，跟着他们起训练，选训队你暂时就不要参加。”
白鸣也没表情，“哦”声。
余乐看不懂柴明是什
意思。
难道是利用优秀队员打压他们，制造双方矛盾，调动训练积极性？毕竟怎想，他们训练进度也不可能按到块去，眼前这个可是个世界冠军！
“但眼神很吓人啊！”
“……”
余乐掐指算，选训队开始，柴明就跑京城活动关系“挖墙脚”去，估计这边根本没怎带过训练，却还是捞个“大魔王”头衔，还真挺冤。
啧，这看脸世界。
和其他人轻车简行不同，他们三个人手里都拎着个黑色旅行包，爬好会儿楼梯，才来到柴明面前。
章晓抬头，副茫然天真表情，脸上洋溢着笑容：“柴教有事吩咐。”
余乐看程文海眼。
程文海扬眉：“干吗？”
余乐说：“仔细看看缩小版你。”
“哈！
哪儿有这谄媚！”
再看看程文海、石河和自己，入门级新手解下嗯？
柴明简单说两句，就带他们进“晶洋”。
“晶洋滑雪馆”其实有两个功能，个是室内滑雪场，个是缆车乘坐起点，从大厅进去，墙上贴着，地面立着，都是分流标语。
路走过去，余乐看见“滑雪场箭头”，“缆车箭头”，“洗手间箭头”，“购物中心箭头”，“游客中心箭头”，以及“餐厅箭头”。
进馆内，温度明显降低，体感已经到十度左右，身上穿长袖T恤已经无法御寒。
其他队员，包括妹妹们都招呼声“柴教”，低头快走。剩下余乐三人却只能站在柴明身边，他不动他们也不知道怎动，更不知道柴明等什。
直到他们顺着柴明视线，看见走在最后白鸣。
距离近，柴明开口：“白鸣，你过来。”
白鸣仰着头，看眼，又收回去，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柴明面前。
柴明指着余乐问：“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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