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海过去两步:“对,没迟到吧?”
大哥看眼手表:“就差点,走左边进更衣室,有人在里面为你们发衣服,赶紧,这都能来晚。”
程文海急,拉余乐往里面跑。
进更衣室前还有个门帘,像棉被挂在门上,掀开角走进去,里面更冷,气温骤降十度。
余乐还粘着汗身体像是瞬间起层薄冰,拉
“卧槽,好爽!”
七月底,京城正热时候,隔几天下场“开水”,不但起不到降温效果,太阳出来比蒸桑拿还“痛快”。
余乐也就从出租车下来走到这里功夫,头发都成缕,衣服黏在后背,热疯。
如今站在这滑雪场大门口,余乐顿时有种夏天跳进泳池感觉,不,比那还爽。
程文海已经在享受。
他对冬季项目有限解就是滑雪、滑冰,还有雪车、雪橇什,说起雪橇,是不是圣诞老人用那种?
余乐思维发散下,回过神来问:“你说是什队来招人?”
“滑雪队。”
“哦。”
“不对,自由式滑雪队。”
实在不咋地,起步太晚,很多运动都是后来才跟进。
这也导致场馆都是后来才拨地建设。
就京城这寸土寸金地儿,可是说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点儿“余粮”,训练场都修到五环外面。
他们从运动员公寓上车,路没堵车等到滑雪场也足足个小时。
程文海给钱时候手都在抖:“要不是照顾你,就坐地铁。”
“这地方舒服啊,这小风吹,你看说什来着,来对吧!”
余乐不置可否,抬手掀开门帘走进去。
大厅里更凉快。
守门是个中年男人,身上穿着墨绿保安服,备注,长袖外套。
看见他们进来,说:“来参加训练?”
“?”余乐扬眉,“那是啥?”
这可把程文海乐坏,连下巴都扬起来,边搂着余乐往前走,边为余乐科普。
等到滑雪场大门口,余乐才基本搞明白“自由式滑雪”是什。
这边程文海说口干舌燥,把掀开大门口挂着门帘。
冷风迎面吹来,两个人不约而同打个冷颤。
十足怨妇模样。
余乐笑:“那行,坐地铁先回去。”
程文海把拉住他:“别别别,开玩笑,你这人怎回事儿。”
余乐被哄着,抬头看向眼前这座室内滑雪馆。
说实话,他对冬季项目解真不多,就如同冬天和夏天距离,冬季项目运动员无论住宿还是训练都自成体系,像是生活在地球另外端,平日里几乎没有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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