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乘飞：“……”
秦乘飞沉默
、沉默。
想想，又想想，他突然觉得贺晓远说得很有道理。
他到底有什
必要觉得自己去项目组没有发光发热发挥自己才情智商
所有余热就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贺晓远说得对，公司又不是他们，也不耽误他们拿工资。
贺晓远懂，秦乘飞意思是说身为管培他们到部门反而无事可做，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有限生命。
贺晓远眨眨眼：“不觉得啊。上班不就是这样吗？”
有活儿干干，没活儿闲着，忙起来脚不沾地，闲起来到处摸鱼。
再说——
贺晓远吃口菜，继续道：“
们是来工作赚钱，又不是卖给大老板。”
贺晓远边吃边闲聊道：“也是，特别闲。”
秦乘飞转头看看贺晓远：“这周你做什？”
贺晓远耸肩：“不做什啊。”
不都说闲。
秦乘飞这时候垂眸沉默。
又问遍：“项目组忙吗？”
自己没察觉是个重复问题。
秦乘飞这次答：“不忙，没什事儿。”
贺晓远
顿，扭头看他，秦乘飞也转头：？
贺晓远眨眨眼：“你刚才不是说还好吗？”
秦乘飞郁闷快周复杂心绪跟解绳结样下解开，通畅。
通畅，就觉得自己特别饿，立刻埋头往嘴里扒饭。
贺晓远也吃，吃得不快也不慢，边吃边聊道：“对，秦乘飞，方便给看看你履历吗？”
“直挺好奇你是怎能去项目组。”
还能跟头驴样蒙着眼睛八小时不停地拉磨吗？
贺晓远：“没事就没事好，不影响拿工资就行。”
秦乘飞：“…………”
两人默默对视，好会儿，秦乘飞道：“你看得真开。”
贺晓远眨眨眼，理所当然：“不然呢？公司是老板，又不是。”
贺晓远：？
秦乘飞再次看向贺晓远，筷子几乎没动，没什胃口样子，贺晓远这时候也看出来秦乘飞情绪似乎有点低落。
贺晓远看过去，听到秦乘飞问他：“你不觉得这是在浪费吗？”
啊？
秦乘飞：“浪费生命。”
秦乘飞：“……”
尴尬。
贺晓远想想觉得有点好笑，便禁不住笑。
秦乘飞见贺晓远笑，更尴尬，背都下意识抻直，可看着贺晓远没什心眼坐在旁边笑，秦乘飞渐渐塌下肩膀，放松取代尴尬。
好歹是同批管培出来，也接触过，没有特别生疏，秦乘飞开口道：“不知道是不是刚好空关系，这两天都没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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