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
这下换池清台沉默了。
谢疏慵又说:“你可以自己玩,但不许玩high了。”
池清台一怔,难以置信:“凭什么?”
池清台本来不想接,可他看到了来电显示是谢疏慵。
他划开接听键,声音冷清而沙哑:“喂。”
池清台极少用这种音色说话,那边沉默了一瞬,这才问道:“你在做什么?”
池清台右手拿着手机,左手埋在被子里,没有回答。
谢疏慵又问:“你在哪儿?”
04;船上,谢疏慵从洗手间出来时的情景,那时的他身上味道比任何时候都要浓,仿佛光凭气味,就可以完全将他包裹。
池清台闭上眼,左手本能地往下……
直到碰到婚戒带来一片冰凉,池清台才猛地惊醒,满脸错愕地愣在原地。
他在干什么?他疯了吗?竟然想在谢疏慵床上做这种事情……
静默数秒后,池清台自,bao自弃地伸出手,然后握住。
京市首都机场,谢疏慵走出私人飞机机舱,又迅速上了一辆劳斯莱斯,他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对手机那头说:“因为我刚落地京市,半个小时后到家。”
谢疏慵回来了?!
偏偏在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池清台本是仗着谢疏慵不在才有恃无恐,可做不到当着对方的面做这种事情。
他吓了一大跳,连忙挂断电
池清台这才开口了:“华庭京州。”
没人再说话,耳边只有彼此浅浅的呼吸声。
然而光是这样,池清台都要忍不了了。他闭了闭眼,努力控制着声音的正常:“没事我先挂了。”
“别挂。”谢疏慵却制止了他。
池清台默了一瞬,几乎是挑衅地开口:“谢疏慵,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或许,他早就疯了。
自从和谢疏慵协议结婚那天,他就任由自己坠入了万劫不复。
池清台闭上眼,脑海中勾勒出谢疏慵的身影,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拥抱自己时的感觉。
心跳变得急促,睫毛在黑暗中颤抖,床单长出褶皱,谢疏慵亲手帮他带上的戒指嵌入粉红的软肉……
“嗡——”的一声响,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