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疏慵微微眯起眼。
“又没说谎,这屋里谁不知道你光辉事迹?”二婶躲在谢万廷身后,张口顿输出,“飞/叶/子,让人打胎,搞虐待这些可都是你亲口承认。就连你娶池清台为妻,也不过是女人玩儿够,想换个男人玩玩!”
谢疏慵目光沉,周身爆发出强大气场,他往前步逼近对方,目光又黑又沉:“二婶还知道什?”
后者被他吓得连连后退,眼看就要跌倒,池清台往前几步,握住谢疏慵。
仿佛被驯兽师拉紧缰绳,谢疏慵终于止住脚步。
手腕——
空中闪过道银光,只听得“叮”声响,水果刀直接插在二婶手边扶手上,只要再偏差厘米,就能扎进她掌心。
这个变故来得太突然,二婶被吓得表情扭曲,发出声尖叫:“你、你……你们都看到吗?谢疏慵要对下手!”
在她惊恐目光中,谢疏慵踩着厚重地毯步步逼近。
二婶吓得连忙往丈夫身后躲:“老公你说句话啊!”
“那又如何?”他微微笑,不疾不徐,“即便如此们也是正经夫夫,总比二叔在外养小三要好。”
谢万廷:???
“谢万廷!”二婶霎时尖
“你烦不烦,”谢万廷却把甩开妻子,满脸不耐烦,“人家疏慵都说不是他做,你还抓着他不放?虽然他嫌疑最大,但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父亲都相信他,你还在这里搅弄什是非?难道你质疑父亲偏袒他吗?”
“爷爷在偏袒谁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谢疏慵走到二婶面前,单手取下“嗡嗡”作响水果刀,“只知道如果是下手,会精准地取走它性命,不会弄脏鹦鹉根羽毛。”
直沉默谢采薇抬起头:“怎可能?”
谢疏慵垂眸看她眼,淡淡道:“等你解剖过无数动物和人尸体,你自然能做到。”
“你胡说什?”二婶把把孩子拦在身后,警惕道,“你自己乱搞就算,们采薇可不是你这种人,你别教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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