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遇到了坏人?”池清浅上上下下地把他打量一遍,这才问,“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池清台摇头:“没事,我们过来时坏人就跑了。”
“吓死我了。”池清浅松了口气,跌坐在沙发上。
又过了两个小时,卓停终于醒来,还好奇地询问,怎么大家都过来了。她只R
池清台也自知难看,正想抽回手,手臂突然落下一片温热。
谢疏慵俯身吻了他的伤疤。
一触即离,池清台都还没反应过来,后者就已经直起了身体。
池清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谢疏慵却没有解释,只是帮他拉下衣袖,重新扣好纽扣,大掌温柔地抚平被弄皱的西服。
天花板,觉得自己可真是个人渣啊。
原来池清台一直以来都在忍受着这种事,而他却卑劣地只想把人玷污,占有。
过了很久很久,怀里的人终于停止了颤抖。
谢疏慵握住池清台左手,解开了他紧扣的袖口。
衣袖沿着手腕被剥开,谢疏慵看到了池清台小臂上残留的,被刀划过的疤痕。
池清台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应该要说点儿什么。亦或是询问,谢疏慵刚才为什么要亲他的伤。
鼓励?同情?或者只是安慰?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问,病房大门被人推开,池清浅从门外冲了进来:“妈!”
池清台身体一僵,有些慌乱地推开谢疏慵,他刚才哭了这么久,眼睛和鼻子都还是红的。谢疏慵的衣服也湿了大半,看着那一片水痕,池清台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好在池清浅急红了眼,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异常。
十几年前留下的伤,至今还在残酷地提醒着他的遭遇。
池清台不习惯这种触碰,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
谢疏慵握着他手腕,右手食指和拇指缓缓拂过疤痕:“疼吗?”
池清台身体有些瑟缩,过了几秒才闷声闷气地说:“那么多年,早就不疼了。”
谢疏慵低头看了几秒,这道伤仿佛蜈蚣一样趴在他小臂上,丑陋又狰狞,实在谈不上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