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灼点头:“哭得可凶,不少同事都看到。”
池清台有些意外,没想到刚才还凶巴巴个人,转过身竟然哭哭唧唧。
池清台隐约猜到吴灼此行目,他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你来就是为告诉这件事?”
“先声明啊,可不是帮赵启说话,非常赞同您决定,也不支持投资Helios,之前投决会可是投反对票!不过呢……”
吴灼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也不知道赵启被他室友下什蛊,忙前忙后几个月就算,屡次被你拒绝后,听说他都打算动用家族资金,可他父亲那边却说,需要您通过提案才会拨款给他。”
心塌地。
赵启离开后没过多久,有人推门进来,放杯咖啡在他桌上。
“老大,您要冰美式。”
池清台抬眸,拿过咖啡抿口:“怎是你?”
吴灼嘿嘿笑:“找您有点儿事,自告奋勇顶周秘书工作。”
池清台倒不知道这件事。
“那天赵启和他父亲大吵架,大吼大骂说‘你干脆把池清台当儿子好!’”说到这里,吴灼有些感慨,“可能他这敏感,也是因为不被自己父亲看中吧。”
池清台抬眸:“你想说,赵天明比起赵启这个亲生儿子,更相信这个外人?所以赵启这针对也是情有可原?”
“可没这说,”吴灼挠挠脑袋,嘿嘿笑,“就是希望
“什事?”池清台放下咖啡杯。
吴灼本想说,却被池清台手吸引注意力,他愣愣:“您怎不戴手套?”
整个公司都知道池清台有洁癖,池清台也没瞒着,解释道:“最近在看心理医生。”
“那不错呀,恭喜老大治疗取得进步,”吴灼扯七扯八说好会儿,这才终于切入正题,“刚才进来时,看到赵启哭着鼻子从您办公室离开。”
池清台挑眉:“他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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