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程强忍着不适社交,一回到酒店就把自己关起来,一遍遍清洗着身体。
哗啦啦的水声中,池清台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头发湿漉漉的搭在额前,透出了几分强装镇定的狼狈。
然而晚上还有个酒会,他不能缺席。池清台把湿漉漉的头发撸到脑后,扯过浴巾围住身体朝外走去。
“嗡嗡——”
,池清台:“赵总好。”
赵天明和他碰了杯,又说:“国内的事情我听说了,赵启给你找麻烦了。”
“谈不上麻烦,”池清台没有放在心上,“我公事公办,倒是请赵总别介意。”
“哪里的话,如果介意,当初我也不会把他放到你手下了。”赵天明笑着摇头,“赵启性子直,目光短视,我正希望你能好好调.教他一番。”
池清台:“赵总严重了,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
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他接起电话,又恢复成了那个波澜不惊的投资人。
医院那头通知,他母亲病情恶化,现在R
“池总客气了,”赵天明摇头,有些头疼,“赵启性格从小就倔,我知道他有多令人头疼。如果他有什么冒犯的行为,还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多担待一些。”
说完,旁边有人找,赵天明端着酒杯离开,池清台也开始了新的应酬。
池清台年纪轻轻就坐上了杉盛亚太区一把手位置,不少人慕名前来结交。
期间甚至还有制药大亨意图收购他的实验室项目,被池清台拒绝后,还遗憾地表示以后需要投资随时找他们。当然,都被池清台婉拒了。
在曼哈顿的这三天里,池清台各项行程排得满满当当,期间也和许多人握手,产生了许多不可避免的肢体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