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羽跟龙神这久,两人如胶似漆,眼看着越来越黏,黏到能在别庄里卿卿半个月才出来,怎会说这样话?
岑羽琢磨神色:“大概能感觉出来,与沧沉,同崇舟,同你当年与白虎神,是有些不同。”
朔悦步过去,扯岑羽袖子,令他转向自己:“可别说什‘不同’,你可知你此刻这般,像谁吗?”
岑羽眸光清明透彻,面孔流露疑惑:“像谁?”
朔悦抿唇,过会儿,才将那个名字吐出来:“像当年对说,他修无情道,不是‘有情人’若白。”
朔悦:“你如今是有龙神撑腰,撑狂是吧?”
岑羽:“就狂。”
朔悦:“哪日叫你也体会把‘为情痛心’。”
岑羽:“那又如何?痛就痛,有‘情’不比你如今光杆好?”
打闹嬉笑中岑羽忽然顿。
朔悦终于淡定不下去,跳到岑羽身边就要捏他,岑羽拎着糕同他互掐、打闹。
街上人只看见个拎着糕男子发疯似同空气玩闹嬉笑。
朔悦:“你嗑瓜子便嗑瓜子,让你嗑,你还损到面前来?”
“谁还没个年少轻狂时候?”
“就是狂到没脑子还抹脖子,又如何?”
说,第二次跳时候,就很后悔。”
蚀骨之痛,实在难熬得很。
朔悦又道:“不过当年年纪小,血热还冲动,经历又太少,不够成熟,脑子热做那些,如今回看,也还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
岑羽挑眉看他:兄弟,你都自尽好吗。
—
沧沉和若白起进轮回,便在‘安禾镇’附近找座山。
深山中,沧沉露出龙尾,若白在那段龙尾前手握乌刀,
朔悦也随之停下:“怎?”
岑羽收回手,理理衣襟,朔悦亦捋捋衣袖。
两人继续往‘安禾门’去。
岑羽想着什,走会儿,才道:“不瞒你说,近几日才想着,‘情爱’到底是什,又是什滋味。”
朔悦闻言着实吓老大跳。
“年轻时候乐意,高兴,就爱作天作地!”
岑羽:“你这便是蠢人干蠢事还坚持有理。”
“你真觉得你有理,你还掐作甚?”
“说你你还不乐意,情路坎坷成这样,还要坚持什‘年少轻狂’?”
“你口中‘年少轻狂’简直比那袋‘瓜子’还冤!”
别还能‘情有可原’,抹脖子也能?
朔悦咳道:“也就刀下去事。”
岑羽瞥他:“不知道还以为你在杀鱼。”
朔悦咳。
岑羽又问:“那般轰轰烈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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