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烫吗?
这都是大尺度、限制级!
沧沉也感觉到,暂停用下颌和嘴唇rua岑羽动作,抬起脖子,问身前:“热?”
岑羽躺在鳞毛里,耳尖红、脸红,脖子也红。
但红归红,有些事他觉得可以不用中断。
忽然身上凉,眨眼间再抬眸,人已经和沧沉起,干二净地躺在洞窟那铺着软草垫石榻上。
而不知是这山里风俗还是因为别,龙窟这张石床上是没有云被。
岑羽干干净净地躺着,身上盖不是云被,是龙尾上又长又软白色鳞毛。
他身侧,依旧龙尾和沧沉。
不同是,今日是光着半身沧沉。
垂眸,抿抿唇角,似是勾起丁点笑意,问:“如何?”
岑羽愣愣地看着沧沉,同时咽咽喉咙:“你……”
岑羽内心:你帅惨!
那气场!那身材!那腹肌!
又心道完完完,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心如止水地撸沧沉那条大尾巴——当他意外进入行兵轴、从沧沉身上看到男色开始。
于是他抬手到身后,环住沧沉脖子,把人拉回他头顶:继续rua。
沧沉抿笑意,实则把切看在眼中,也将切掌控在身前与龙尾之间。
他主动往岑羽那边又靠近些,在长长鳞毛下,与身前岑羽贴紧。
岑羽背对沧沉,侧身环抱着身前龙尾,当被子盖鳞毛下,腿微曲,在龙尾和自己腿间留下足够地方,以防某个
与行兵轴里看到龙神模样。
且眼前沧沉既没有现出金瞳,也没有给人高高在上压迫感。
他就在岑羽身后,侧身朝着岑羽,如往常那般在临睡前抚抚岑羽头发,又凑近,用下颌亲昵地蹭蹭岑羽发顶,再低唇轻贴。
如果说岑羽以前觉得这举动是学着他撸猫rua毛,那此刻,无论沧沉是怀着怎样心态rua他,他自己原本稳如磐石被rua心态彻底崩碎。
面崩面心颤,鳞毛下盖着身体都开始发烫。
结果岑羽万万没想到,不拒山不止接人吃饭时候粗莽,睡觉习惯也格外豪放。
当晚,肉饱酒足后,汉子们踩着月色,勾肩搭背个挤着个地往回走。
走到哪个人洞穴前,那人便开始解裤带、敞衣襟,解开敞开,衣服脱、裤子甩,或直接光溜溜地往里走,或光之后变回兽态原身钻回洞里。
岑羽起先以为这只是个别人习惯,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这样。
待走到山顶龙窟洞口,岑羽转头看向沧沉,面上无波,心底打鼓:不会吧?难道他们也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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