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只能翻出厚点卫衣穿上,此时削着竹子,只当自己在削荆悬。
在地下躺九百年荆悬,复活后那些雅正深粹、克己复礼都跟着消失另半魂灵丢,剩下这半……
折阳咬咬唇,脸颊上飞起片薄红。
乐安只是没忍住偷看眼,就看到他们老板突然脸红,她转头,又看到卧室那边门开条缝隙,点红光偷偷从门缝看向折阳,是白骨。
“……”
“老、老板,你怎打店里座机?”
“去买盒创可贴。”折阳道。
“老板,你受伤吗?”乐安立刻追问,又想起他们老板伤口愈合超快,没准她回来时候老板伤口已经没。
乐安还想再问什,突然闭嘴,她直觉告诉她,多问定不会有什好事。
大早,乐安就跑去药店给折阳带盒创可贴回来,折阳只开门缝接过创可贴又躲进去。
还在装死,动不动,假装自己是具白骨标本。
折阳刚想把白骨用被子卷起来扔出去,夜里梦突然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他动作顿,松开手扔下白骨走进浴室。
脱睡衣时候布料划过胸前带起阵细微痒,难以描述,也许本该是又痒又痛,可他感觉不到疼,只剩痒意反而更钻心难忍。
他扔衣服抬头,看到镜子里上身顶天立地两个地方,微微张大嘴,像是不敢置信。
是不敢相信能变成这样,二是不敢相信白骨这大胆子。
她怎总觉得伞铺大早就奇奇怪怪。
直被忽略温书清看眼还被绑着消防员,又看眼负责看守他们布偶猫,挡着嘴偷偷问句:
“你们鬼差谈恋爱都这重
他沉默走进浴室,全程忽略还躺在床上装死白骨。
不会儿,乐安就看到他们老板穿着有点厚卫衣出来,她张张嘴,赶紧转开头。
她总觉得她再看两眼,就会挨骂。
折阳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开始削伞骨,手里柳叶小刀用又快又狠,就像在削着其他什东西。
他确是让乐安买创可贴回来,可他发现就算贴创可贴依旧很突出,干脆打叉贴两个,更突出。
他体质让他就算红肿也能很快消退,可红肿消退,感觉还在,痒意还在。
他阴着脸洗完澡,套上短袖后照镜子,脸色快黑成锅底。
夏季衣服都薄,有点什不平地方都会显露出来。
折阳默默重新裹上睡袍,在房间里给外室座机打电话。
乐安接起电话,没想到是折阳,听起来阴森森,让她个鬼都小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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