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折阳声音有些哑,猫叫样,荆悬就探指尖过去堵住折阳嘴。
“别喊,你说荆悬不会管你,他没你想得那好。”
折阳呜呜咽咽,突然用力咬荆悬手指口,留下个很深牙印。
荆悬半夜时来,天将亮才走,走时桌上蜡烛已经燃尽,滩软烂烛泪像是在控诉荆悬。
折阳早就哭睡着,摘下眼
“你!你大胆!你放开!”
被压着折阳开始扑腾,荆悬利落擒住折阳双手用绸带绑住举过头顶。
折阳蜷缩回手臂,半撑着趴在床上,衣服散开,露出来后背能感受到夜晚凉风。
当肩胛骨被荆悬指尖碰触时,折阳下意识地往前挣扎爬动,很快被荆悬揽着腰拖回来。
白日里雅正深粹君子荆悬,深夜里带着酒气蒙住自家小伴读眼睛,伪装成其他人声音,点点地探索着小伴读后背。
就舍不得离开,顺着他唇角路碾压到唇中央,点着他嘴唇轻碾。
“你就这相信他?”就是如此,荆悬还不忘继续问着折阳。
折阳颗心早就像烧起把火,那把火从小火苗开始,路撩拨整颗心脏,此时顺着泛红唇畔似乎打算席卷全身。
荆悬指尖就在他唇边,他张嘴那指尖就顺着唇畔探进去。
折阳紧张坏,说话间不自觉用舌尖推拒着荆悬手指。
折阳很白,皮肤在烛光下越显莹润,比上好瓷器细腻不知多少倍。
此时他趴伏在床上,身后是身储君华服荆悬,后背被只手或重或轻撩拨,慢慢浮起片绯红。
折阳早就不知理智为何物,他慌乱又紧张,害怕又安心,各种心情混杂在起,口中含含糊糊不断叫骂着些似是而非话。
“会让荆悬杀你!你个登徒子!王八蛋!”
总是对折阳宠爱荆悬此时却残忍起来,任凭折阳怎叫嚷,依旧不放过折阳已经红片后背。
“当、当然!荆悬要是知道你欺负定会杀你!”
荆悬突然冷哼声,像是对折阳话感到不满,他收回手指,撤离时还不忘重重碾下折阳下唇,紧接着折阳被荆悬翻个身,趴在床上,腰腹被荆悬揽住悬空,腰间绸带被解下来。
失去腰带,折阳身上衣服层层叠叠散开来。
折阳自幼养得好,皮肤细嫩,穿衣服也都是细滑料子,没腰带束缚,散开时像朵盛开花,不知羞露出内里花蕊。
这回折阳是真慌,他万万没想到荆悬会解开他衣服,差点他就喊出荆悬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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