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傅景鸿皱眉。
凌霜欲言又止，眼神微不可查
在谢元嘉身上
扫而过，压低声音道：“王爷，这事只能属下单独与您细说。”
知道凌霜从不故弄玄虚，他既然这说，肯定是有什东西是元嘉不能知道，傅景鸿想
想，对谢元嘉说：“元嘉，
出去趟，很快回来。”
“嗯？”谢元嘉抬起
“燕飞书院。”他们老老实实回答。
那是贵族子弟学校，凌霜暗道不妙，那些贵族子弟若是真相信这些鬼话，那，他们背后长辈们知道也不会太晚。
他要立刻进宫去告诉王爷。
“记住，今天不杀你们，但是——如果你们再敢继续私底下编排这些谣言，定割你们舌头！”说罢，他掌劈断旁边棵老树，回身个纵越就没身影。
书房里，谢元嘉还在看折子，想着凌霜怎去这久还不来：“皇叔，朕藕粉膏还没来吗？”
母亲从宫外换进宫来个野孩子，因着她自己孩子命不好病死，她怕失去切，才让人做下这等胆大包天事。
真皇上其实早就在地下，如今在龙椅上这个，不过就是个冒牌货而已。
“混账！”凌霜脚又踹过去，“想死是不是！”
“小只是复述别人话，不是、不是小自己说……”被踹得书生吓哭，“这些谣言均不是小传出来，是、是别人都知道……”
“传这谣言人，可有什依据？”凌霜冷静下来，继续逼问道，“他们这言之凿凿，必定有缘由。”
“许是人多，凌霜误些时间。”傅景鸿心中也有些纳闷，凌霜办事向来快速，从没像今天这样耽搁这久，那小子别是借机出去什地方瞎折腾吧？
正想着，凌霜身影就出现在书房窗前。
他面色凝重低声道：“王爷。”
傅景鸿扭头见他手中空空如也，有些不满道：“怎什都没拿回来？你干什去？”
“王爷。”凌霜面色沉重，“属下有事禀报。”
“听，听他们说，当年换进宫去皇上，耳后有个不明显胎记，但是仔细看是有。”书生哆嗦着回答，“们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但他们都是这说。”
“他们还说什？”凌霜握紧双拳，又问道。
“还、还说，皇上名不正言不顺，不该坐那个位子。”
凌霜也知道就算他杀这群人也没什用，按着他们说法，他们自己是听别人说，那就表示传播这些事人很多，至少他们书院就不少，杀他们无济于事。
“你们是哪个书院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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