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鸿嗯声,缓步踱到谢元嘉身边,“皇上在聊些什,这般开心。”
“阿瑶刚才说她们住屋子那里有几只会说话鸟,学舌说话很有意思。”谢元嘉解释道,“朕就说回去后,也找人弄几只给她们人个。”
傅景鸿对这些话题没什兴趣,但他当然不会把空间留给韩瑶,固执霸占谢元嘉身边位子,沉默着喝茶。
凌霜抬头,只袖箭飞出,刚刚飞过小白鸽便中箭而落,掉在不远处地上。他走过去捡起那只已经没气息鸽子,果然见到它腿上绑着竹筒,但里头却没有任何东西。
他眉头紧锁,捏着鸽子手不禁收紧,还是迟步。
,就连元嘉跟老妇人之间对话他也没觉得枯燥,“那妇人说得不错,河边危险,以后还是少去为好。”
“朕知道。”谢元嘉咬口丸子,“朕就是看那些小鸭子可爱。”
傅景鸿不喜欢鸭子,眉头微皱道:“待到春猎之时,臣亲自下场,给皇上猎个宠物,不比鸭子强?”
谢元嘉双眼睛笑得弯弯,他就是很喜欢这种被人宠爱感觉,尤其是被傅景鸿宠着,就觉着哪怕自己是上天摘月亮,他也有本事给自己兜着。
傅景鸿不知他为何突然笑,但他看元嘉心情好,自己心情也很好。
王爷猜果然不错,那个内鬼就在他们这行人中间,可惜还是被逃。
凌霜随手把那只死鸽子丢进灌木丛里,空手回去交差。
谢元嘉对周围这些暗波汹涌之事丝毫不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经跟死亡擦肩而过至少两次,都是被傅景鸿派凌霜牧战提前截胡,他身边光是暗卫起码就是个加强连,安保措施可以说是固若金汤。
这些事傅景鸿都不打算告诉谢元嘉,并非是过分娇养他,只是在幕后凶手还没彻底,bao露之前,不能让他陷入恐慌中,切风雨,有他担着就足够。
“刚才向爱卿派人过来,说是今晚能到。”谢元嘉支着下巴看傅景鸿,笑着问:“皇叔,晚上
下午好容易处理公务,傅景鸿赶着去院子里陪元嘉,结果进去就见着皇后拉着秋阳在说话,看她笑得花枝乱颤,分明就是有意勾引。
啧,阴魂不散。
傅景鸿也知自己不用跟个小姑娘过不去,但韩瑶身份到底特殊,他私底下还是喝不少陈醋,再想这都是自己手弄出来冤孽债,就更加不知该如何自处。
韩瑶正跟谢元嘉说话,抬头看见傅景鸿走进来,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她收敛笑容,哼声,别过头不去看他。
“皇叔。”谢元嘉笑眯眯挥手,“你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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