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嘉在宫里过得可以说是顺风顺水,黄河水患有傅景鸿在前线替他压着,后方又有淳于雅指点他如何应对接二连三政务,看奏折也不像最初时候那样艰难,反而处处都能发现些有意思地方,人精神也好。
“皇上可还想再学骑马?”季少炎瞅个机会,把骑马这事再次提出来。
谢元嘉很是犹豫,正所谓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从马上摔下来那惨状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两个多月没能下来走路滋味并不好受l
“不吧……”谢元嘉心有戚戚,头摇得像拨浪鼓样。
季少炎眼就看出他心里纠结,笑着宽慰道:“皇上是上次摔怕?无妨,以后有臣在,定会保护好皇上,不会再让那样事再发生。”
几天后,傅景鸿终于拿到傲雪快马加鞭日夜兼程送来回信,他打开后认认真真从头看到尾,小皇上字到底还是有进步,比开始看得时候好多,再好好练几年不会差。
只是……
傅景鸿翻来覆去看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自己想看内容,都是些很场面话,怎句也没提想皇叔没有,这孩子如今这野吗?
“这就没?”
傅景鸿不死心,抬头看眼傲雪,仿佛她把自己信给藏起来样,傲雪也脸懵逼,皇上明明就给她个信封,她好容易紧赶慢赶送回来,怎王爷还副好像要吃自己神情?
谢元嘉还是有些犹豫,他倒不是怀疑季少炎实力,只是心理阴影不是那容易就能消褪。季少炎也不是非要逼他去面对这些,只是他以武人思想来看,皇上学骑马有益无害。成天就这闷在宫里头,好好人也要被闷死,再说会骑马也可以锻炼他身体,不至于太羸弱。
他说也有道理,谢元嘉思前想后也觉得自己确不能因为次落马不愉快经历就退缩,上次是因为有人做手脚,以后有大将军守着,总不会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作乱?
蓝蔻还是有些担忧,她和王爷看法样,认为真正幕后黑手并没有被他们抓住
“算,你退下吧。”傅景鸿确认确没有下文后,只得郁闷让傲雪出去。
出门到如今半个多月,元嘉当真就点也不曾想过自己吗?信中未曾有只言片语表达对自己想念,全是客套话。
傅景鸿二十七年来,首次开始怀疑其自己人格魅力,竟连个没见过什世面少年都吸引不,屡屡受挫,令人焦虑。
凌霜如今可不敢乱说话瞎出主意,再要搅黄王爷事,王爷准能扒他皮。
花开两朵,各表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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