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嘉把自己大名在右下角写好,然后小心地把画纸从画板上拿下来,牧战弯腰毕恭毕敬双手从他手中接过画卷,低头又偷偷地瞥眼。
画上人分明是他没错,但为何他总觉得这个眉眼却比他本人要更为清隽?是错觉吗?
牧战不懂,这就是妥妥爱豆滤镜,就好比那些线站姐拍到爱豆照片,不管爱豆有多盛世美颜,她不修个图你都舍不得放出来,谢元嘉在给牧战画图时候,也不经意就给他也美颜把。
没会儿,傅景鸿就到。前几天他把玉壶气势重挫之后,身上“病”立刻就好,起身下地跑十里都不带喘,把朝堂里那些趁他装病时期不安分都给收拾遍,重新又刷新把朝堂众人威信。
“王爷。”蓝蔻低声行礼,傅景鸿点点头,自顾自走到桌边坐下,“皇上今日又作画?”
不出声打扰。
“牧侍卫要看看吗?”谢元嘉终于停下手里动作,抬起头来对牧战说道。
牧战抱剑动不动在那站不知多久,突然听说可以看看,他心里也有些好奇,便踏步过来小心地离段距离看。怪不得王爷总夸皇上画技得,这看确实名不虚传。他也是见过世面人,自问寻常画师见得也不是个两个,但他们画都是个神似,从没有见过这样能把人画栩栩如生技艺,仿佛是被刻上去样。
“朕画如何?”谢元嘉自豪问。
牧战恭敬地道:“皇上画作独无二,技艺高超。”
谢元嘉看到傅景鸿展颜笑:“朕写字有些累,画画舒缓下。”
傅景鸿不出声,不着痕迹看眼牧战,牧战立刻站直身子目不斜视,看着十分无辜。
谢元嘉注意到今天跟着傅景鸿来不是凌霜,而是另个没见过姑娘,穿着身墨绿紧身衣,眉宇间隐隐有英气,看也是个练家子。他猜测这个应该是傲雪凌霜傲雪,主角四大护卫中唯女性。
之所以注意到她并不是因为她有什太特别地方,原著中,傲
谢元嘉听得心里高兴,“那朕就把这幅画送给你,如何?”
“属下,属下……”牧战有些紧张,不知道这画该不该收。王爷警告过,不能随意同皇上说话,更不能随意收他东西,毕竟皇上喜欢送人东西这个习惯是出名,万叫王爷知道,他又是吃不兜着走。
“无妨,朕没别意思,就是觉得这画既然画是牧侍卫,还是还赠与你好。”
牧战左思右想觉着那应该没什,王爷总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同他计较?
“属下叩谢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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