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心底跳。
边樾喝着果汁,语气不明地说:“个孟燃不够,再来个?没那闲心给自己添堵
特意四周看看,奇怪道:“没看到熟人啊?”
边樾:“你之前在店里见过师兄,帮跟项目。”
原来是他。
林年:“他人呢?”
边樾:“已经走。”
林年“嚯”声,从早上直到现在这个点,又要伺候甲方又要应付接待,不累就怪。
林年:“那你们结束还不赶紧回去?”
边樾幽幽地看向林年,手抬,掌心摊,无声反问:你说为什没回去?
林年:……
好吧,为。
林年坐起身:“在附近见客户?几点来?”
边樾:“十点多。”
“才结束?”
“嗯。”
“晚上在哪儿吃?被甲方接待应酬?”
看看,点杯饮料,坐会儿,刚刚都要走,就你进来时候。”
边樾挑眉:“说什?你反应这大。”
林年想扇自己嘴。
稳住啊兄弟。
林年故作他很有理态度,也挑挑眉,学着平时样子,怼回去:“是你刚刚上来就抓脖子,还那个态度,凶完孟燃凶,就跟过来‘捉*’样。”
林年铺垫这久,终于能问:“真巧啊,他也在,他来这儿玩儿,不会也是gay吧?”
边樾无甚在意态度:“应该吧。”
林年步步地探究边樾对gay态度:“他在你那儿怎样?你们处得来吗?”
“看他人还不错,那天在包厢和你挺聊得来,又是师兄,可以交个朋友。”
边樾喝不惯这边玉米汁,伸手去拿林年那杯草莓汁,语气浅淡,态度坚决:“没必要。”
林年接过服务员送过来草莓汁,喝口,说:“你听说在这儿,可以不来啊。”
边樾露出个“你是祖宗”表情。
祖宗在这儿,他能不来?
也得亏他来,否则想想那几个恶心男人碰到林年,哪怕是半根毛,他都要不痛快好久。
林年:“对,谁告诉你?”
“嗯。”
“喝几杯啊?”
“不多。”
“很累?”
“还行。”
边樾嗯声,没说别。
实则眉峰轻跳,暗道刚刚大意,没克制住。
主要进门就看到几个喝醉gay用那露骨眼神打量林年,他时没忍住。
“嗯,好,错。”边樾从善如流地退步,半个人陷在椅子里,松松领带,松散中露出几分疲态。
几不可见,别人看不出来,但林年解他,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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