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头发被捋脑后,露出光洁额头和硬朗五官,发丝间断断续续地滴着水,水珠从他脖颈、肩膀路下滑,和林年视线同个轨迹:坚实胸脯、紧窄腹肌,光洁皮肤、细致肌理。
伴随睥睨姿态、略带警告气场,边樾整个人透出不再是曾经少年感,反而是种逐渐成熟男性气质。
这气质和模样混杂着浴室中透出水汽,落在林年眼中,无端地渲染出种可以称之为性感或者说是雄性美视觉冲击。
林年为这样边樾觉得陌生,看得愣住,彻底闭上他那张什玩笑都开得出来破嘴。
边樾见他老实,反而问:“不是要起吗?”
“要做皇贵妃。”
边樾换好衣服,包拎,柜门关,不紧不慢:“别,无福消受。”
直男间相处和玩笑,就是这肆无忌惮。
更肆无忌惮,是边樾要回租房子洗澡、中午去见个项目上师兄,林年也要起。
往浴室冲时候,林年语气欢快:“好久没起洗,来啊。”
聊点事。”
转头看林年,“想跟?”
林年耸肩,是啊,肯定啊。
边樾:“想跟就跟。”
旁边又传来声音:“也想跟,要不带上?保证乖巧听话指东不往西。”
林年不知怎,忽然有种被危险环伺直觉,他下意识后退小半步,“呃,你不是‘无福消受’。”
“现在想试试。”边樾忽然伸手。
林年蹿起来就要跑,然而这次没跑开,被边樾眼疾手快地把拽住胳膊,再用力拉,接着曲腿弯腰、肩膀顶,将人扛到肩上。
换平时,林年早喊“来啊,试试就试试”。
可今天不知怎,林年没喊,还想逃,本能地不想和边樾起洗,甚至能屈能伸地
被边樾脚踢出来:“都说,‘无福消受’。”
肩膀上搭着毛巾,林年站在大门紧闭浴室门口,拍门逗弄:“边总,樾哥,你开开门呢。又不是没起洗过,别不好意思啊,给你搓背。”
门不开,门内没动静,林年笑:“真不好意思?别啊,不至于,咱们好歹穿条裤子长大,你哪儿没见过啊,起洗个。”
浴室门唰下被拉开。
边樾可能洗完,可能是不堪其扰、洗到半:他头发湿、光着半身,腰间系着条白色浴巾。
“还有。”
“也行。”
林年走回自己更衣柜前,哼得满脸得意,自信飞扬:“做梦,本宫不准。”
“你特竟然还是个娘娘?”
“那要做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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