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是很信任他,坐在游舒脚边从怀里拿出个手帕来,打开后递给他看,里头包着是对镯子,碧绿通透没有丝杂纹,在日头下看着格外晶莹剔透,看就是上等玉料做。
“哪来?”游舒惊讶,这东西比萧未辛送他坠子看起来还要好,绝不是小月儿月钱可以买到东西。
小月儿揪着自己裙摆,小声回道:“是、是秦王殿下送。”
“前几日你们都不在家,他来看,就、就送此物给。”
游舒边看着手里这对镯子,边又看着小月儿通红脸颊,心里就有数。在古代,个男人送镯子给女孩,其中是什寓意不言而喻,不会有别意思。
祁寒得令,恭敬地退出屋子。
“萧未深此刻恐怕寝食难安吧?”游舒忍不住嘲讽,“他气之下杀夏怀章,夏茂安没儿子,他必定怕他现在就下手弄死他,吃睡难安。”
萧未辛低头吹吹杯子里茶叶,“他那人向平庸愚蠢,却总是以为自己天资聪慧,这冲动之下是彻底撕破脸,他自知命不久矣,只能来找。”
“那他是找错人。”游舒打趣他,“真正狼在这呢。”
萧未辛眼里有丝笑意,低头在他脸侧狠狠地亲口:“知者,小舒。”
个时候还带你来。”
游舒轻轻地应声,却知道这个承诺估计是实现不。明年今日他必然已经登上那个位子,到时黄袍加身重重宫门隔绝在外,哪还有这样机会能出来闲看落花?
但他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怕煞风景。
回京城,刚到王府祁寒就跑来,“王爷,宫里前日传话来,切正如您所料。”
“皇上急着召见您。”
“那你是怎想?”
“陪你用完膳,明日再入宫去看看。”
第二天早,萧未辛在家里吃完早饭后才慢悠悠坐上马车离开,游舒闲着无聊又去看小月儿,却见小月儿正皱着眉不知在苦恼什。
“怎?”游舒坐着轮椅自己小心地点点挪过去,拒绝想要帮忙小丫鬟。
小月儿吓跳,回头看见是他,这才小心地松口气:“是游哥哥啊。”
她很少有这样情绪低落时候,游舒有些担心:“你看起来好像不开心,跟说说?”
“属下按着您吩咐,只说您身子不适上山斋戒养病去。”
“王爷,是否要备车即刻入宫?”
萧未辛点点头,给游舒倒杯茶,“不急,先晾晾他。”
“若不是真走投无路,他哪里狠得下心来做事。”
“你先下去备着车马,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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