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守在王府门口,看着外头排长龙样乌泱泱人群,其实基本都是来碰运气,没有个能有真本事。
游舒还不知道他家王爷这大手笔为他遍寻名医,他在府里这两天是真过上养老生活,除吃就是睡,要不然就陪着小月儿玩,要不然就在花厅赏花晒太阳,连日吃得又都是大补好东西,眼看着人点点圆润起来,重又恢复当初三分神采。
人可能都是有点喜欢自找苦吃,以前日子过得苦风刀霜剑,没事就偷着想以后要是能活到退休就要就好好享受生活,可真过上这样无忧无虑日子,反而怀念起从前。
他在自己腿上轻轻地捏捏,能稍微感到点疼,可要想通过大脑神经指令让它重新动起来却很难,也不知算不算真残废,每次画椿总是模棱两可回他,大约是怕说真话让他难过。
游舒闲下来时候有时会照镜子整理仪表,自然也会发现额头上那道细长伤疤,不过他并没有很在意,他自信觉得就凭他长相,就算留下这条疤也不会影响他帅气,再说男人留点疤才更有男子气概,那是勋章。
京城民众近来都在议论纷纷,陵王府满城张贴告示求名医,谁要是能有灵丹妙药治好腿疾,那便能有万两黄金重谢。
万两黄金数目下子砸晕所有人,很多人算半天也算不出万两黄金到底有多少,只知道那可能是大部分人十辈子都不定能挣到家产。
也不知是什人值得陵王这样珍爱,怕是全部家底都掏空。
时间有许多自恃医术高明人纷纷前往陵王府,差点把门槛都给踩踏,跃跃欲试想着能不能有机会得到这笔庞大数额。
可惜连画椿这样真正医术高超医女都不能真解决问题,更何况民间所谓郎中,来来去去两天内换十几波人,全都被望尘丢出去。
主要他家王爷是个颜控,好在也看没出他嫌弃。
游舒昏昏欲睡,忽然听见有阵脚步声传来,不用抬头他就知道来
“这都什人!”望尘恨恨啐口,“随便拿个不知哪来方子就要呈给咱们王爷,若是那方子给游公子吃出个好歹来,看他们是活得不耐烦!”
祁寒无奈,“你不是最看不上那影三吗?怎如今又改口叫游公子?”
望尘俊脸红:“什时候看他不顺眼?哥你可别乱说,再说就冲他奋不顾身也要护着咱们王爷,如今却又落得如此……”
“也敬他是个英雄。”
祁寒仰天叹气,“只可惜,若是连画椿姑娘都看不好伤,旁人能看好就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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