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我也作死了,我竟然因为想赢而忘了他的重度洁癖,还碰到了人家的脖子。’
‘唉,我这该死的胜负欲!’
‘不过男主好像没有怪我,他甚至都没生气,这是为啥呢?’
‘洁癖这玩意儿也能自己好吗?’
游舒写到这里想了想,又继续写道。
思。
就自己刚才那个大逆不道的动作,怎么也该被拖下去杖责百八十下,扣掉三月俸禄,再罚去面壁思过十五天才合理。
萧未辛神色平静的把剑扔到一边,淡淡的说:“你先下去吧。”
游舒没有挨打当然高兴,立马脚下生风溜出了院子,就怕慢了一步萧未辛反悔。
院子里又剩下萧未辛一个人,过了良久,他才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摸上了自己的脖子。
‘也有可能是我在他心里已经有点分量了,因为是我,所以才没有生气。’
‘这么一想的话,果然逻辑很通顺。’
‘不愧是我。’
尽管他知道应该只是自己的幻觉,可萧未辛就是觉得,被触碰过一瞬的地方……
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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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夜晚的烛火下,游舒拿着新削好的炭笔奋笔疾书。
‘x年x月x日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