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
温温和和声音在秦岭头顶响起。
秦岭没睁眼,抬手握住伴侣手腕。
佟贝贝低头,嗅嗅,问:“刚刚出去应酬吗?”
秦岭还仰靠着沙发、闭着眼睛,说:“和楚怀严喝几杯。”
秦岭推开车门,扯扯领口:“嗯。”
老张不知内情,也几乎没见过秦岭有这种状态,很不放心,边解开安全带边道:“是要买什吗?帮你去买。”
秦岭下车:“没事,帮贝贝买份红豆汤,等会儿就回家。”
回家,家里和他两个小时前出门时候没什不同。
秦岭心情却十分低落。
“他只要点头答应求婚,喜欢钱就行,都不用他喜欢。”
秦岭不想跟个婚都没求成功“失败者”废话。
他闷头灌酒。
楚怀严也闷头灌酒:失败是成功之母。
去TM,大不再求第二次!
失恋?
楚怀严反应会儿,问:“你老婆嫌你个月五万给少,终于要跟你离婚?”
秦岭:“……”
那五万在楚怀严这儿是过不去怎?
秦岭缓缓扭头,露出个“你老婆才要跟你离婚”无语。
佟贝贝没有多问,只道:“早点休息吧。”
秦岭这才睁开眼睛:“嗯。”
触目便是佟贝贝那双润亮清澈眸子,眸子里带着几分关切。
秦岭心碎而矫
他把打包红豆汤放到餐桌上,没吭声也没喊佟贝贝,低头,闻见自己身上浓重酒精味。
他想他喝没多少,怎身上味儿这重。
醉吗?看灯光都是糊。
秦岭没上楼,什动静都没有,默默坐到沙发上,靠着靠背,仰头闭眼。
没会儿,有只温热掌心贴在他额头上。
秦岭第次“失恋”,其重创程度堪比人生低谷。
他个已婚,跟个求婚失败棍子没什可聊,喝会儿酒,两个男人在清吧吧台分道扬镳。
秦岭像个游魂,大半夜家不回、觉不睡,坐着车在外面晃荡。
晃到之前跟佟贝贝起吃红豆汤那条老街时候,秦岭叫老张停下。
老张停车,觉得秦岭状态不对,劝道:“回家吧。”
楚怀严乐:“要有老婆,还坐这儿喝屁酒?”
跟着道:“又不离婚有什好失恋?哦,你是说你老婆不喜欢你啊。”
楚怀严刚求婚失败,正是各种下头、反思、理智占领高地时候。
他给秦岭提供思路:“这年头,能娶到自己喜欢老婆就不错,难道还能强求老婆喜欢自己?”
“你没见在你家跟闵恒求婚时候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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