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樊渊父母出现,都不会带来什好事,在顾炀眼里,樊渊父母就是敌人。
卓婉看眼顾炀揪着樊渊袖子手,抿下嘴,还是说:
“他们……知道你们两个事,似乎是学校里某位校董说。”
这种提醒,本不是她这个高三班主任该说话,事实上,她其实该站在樊渊和顾炀对立面,反对他们。
可卓婉做不到,她知道这两个孩子本没有什错。
短暂温泉之夜结束,忙碌、紧张学习又开始。
樊渊和顾炀上午都少有时间说话,只能趁着中午时间去体育储藏室互相汲取温度,再小小睡会儿。
明明是威胁十分大次金手指,个能激发人最大恶意镜子碎片,扎进樊渊心脏里,除让他成纯天然冷冻机外,似乎没有带来更大影响。
接下来生活依旧平淡,每日都是重复学习、学习再学习。
直到天上午,第三节课刚开始,卓婉过来敲门,皱着眉叫樊渊和顾炀起去校长室。
凉板凳,他才迷蒙睁开眼睛。
要说顾炀其实也很奇怪,天天被冰块样樊渊抱着不觉得冷,个小板凳却让他觉得冷。
他调整下坐姿,手脚伸开,伸个大大懒腰,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趴在桌子上,冲樊渊问好:
“早安。”
樊渊用自己冰凉指尖冰下顾炀眼皮:
樊渊还是没有开口,整个人冷冰冰,似乎对于樊父樊母到来毫无兴趣。
顾炀知道樊渊现在情况特殊,便主动向卓婉道谢:
“谢谢卓老师提醒。”
到校长办公室门口,卓婉没
这种事上次发生,还是因为江彦哲妈妈来找事,但上次也只是去教导主任办公室,这次直接被叫去校长办公室,还是点名两个人起,怎想都不会是什好事。
顾炀和樊渊对视眼,齐齐站起来,在同学们好奇目光下走出去。
卓婉看着两个人出来,重新关好教室门,领着两个人往校长办公室走。
“樊渊,是你父母来,正在校长办公室里。”
樊渊没什反应,顾炀眉头却皱起来,抓住樊渊袖子。
“今天课很重要,别贪睡,忍下,中午去储藏室睡会儿。”
顾炀握住樊渊伸过来指尖,凑到唇边用自己小白牙磨磨,含糊答应着:
“知道啦。”
樊渊没有抽回手,指尖干脆往里些,点下顾炀软嫩、热乎舌尖,在顾炀不自觉松开牙关时,才把手收回去。
顾炀用自己舌尖顶下牙齿,觉得樊渊指尖冰凉似乎还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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