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脸颊埋在臂弯里,头侧趴着面向樊渊,可见是看着樊渊睡着,对软绵绵兔耳朵贴在脸颊两边,白色绒毛被呼吸轻轻吹拂着。
樊渊放下笔,手撑着下颌,手去轻轻拨弄顾炀兔耳朵,兔耳朵入手温度很暖,触感极佳,又软又绒,指尖搓搓兔耳朵稚嫩内侧,顾炀睫毛颤颤,显然是在睡梦中,也是有感觉。
直到兔耳朵尖尖被搓热,樊渊才松手,重新拿起笔做题。
顾炀趴在桌子上睡下午,直到黄昏才慢慢醒来,身上盖着件深色大衣,书房灯没开,只有窗外橙黄
樊渊往下看眼,问他:
“坐着不舒服?”
顾炀脸颊红扑扑,小幅度点点头。
樊渊拉着顾炀手臂,让他站起来,又让他转身背对着他,看到他裤子上剪得参差不齐大洞。
感受到樊渊视线,顾炀大兔子尾巴不适应动动,在宽敞破洞对比下都显得小些,可见顾炀这洞剪得有多豪迈。
炀重重点头,非常认真推开樊渊,拉着椅子重新坐回桌子前,拿起笔开始做题。
他本就是文科转理科,落下进度在上学期被樊渊带着差不多赶上,可也就是从年级第几百名到年级第几十名程度。
年级第几十名,这样成绩,肯定进不樊渊想上大学。
顾炀握紧笔,身后兔尾巴毛球都跟着绷紧用力,他开始认真阅读题目,将空白试卷慢慢填满。
他现在是个兔子脑袋,思维方式也有点受到影响,遇到不会题樊渊给他讲解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点就通,常常要樊渊讲第二遍才行。
樊渊沉默片刻,把身上穿着开衫毛衣脱下来叠好,整整齐齐垫在椅子上。
顾炀看着椅子上毛衣,回想到他变人鱼那段时间。
“怎不坐?”樊渊伸手拉顾炀下,顾炀这才回过神,重新坐下,兔尾巴上毛毛蹭着毛衣上毛毛,别提多舒服。
舒服,做题都快许多。
但也没持续多久就开始犯困,樊渊做题很专注,许久没见顾炀来问题,转头看,就见顾炀趴在桌子上睡着。
樊渊每次做题被顾炀打断,没有点不耐表现,顾炀不会,樊渊就讲第二遍,还不会,就讲第三遍,只要顾炀肯学习,樊渊总会帮助顾炀。
椅子面是皮质,坐得时间长有点不透气,顾炀裤子后面都被他剪个洞,洞还有点大,时间长开始不舒服。
樊渊见顾炀坐着坐着总是动,拉着他椅子扶手靠过来。
“怎?”
顾炀抬头看着樊渊,副有苦说不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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