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随便问
个问题，就放过那个女生，开始下
次转动唇膏。
顾炀坐在角落里，探着身子有点累，最后干脆趴在樊渊腿上，手里还捧着樊渊带着洁白手套
左手把玩。
樊渊垂眸，能看到顾炀段细白颈子，颈子上戴着个皮质颈链，颈链下面藏着只有两个人知道秘密
反正无论坐哪里，他都要往樊渊身上挤。
女生们唱歌唱累，聚在起不知道嘀咕什
，不会儿就有人送来好多瓶啤酒。
潘菲从包里掏出只唇膏摆在圆桌中间，把音乐声音调低，招呼大家过来玩游戏。
“
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看到这只唇膏吗？会儿来转它，它盖子对准谁，谁就要选择回答问题或者大冒险，如果没做到话，就要喝酒！”
这是聚会老套游戏，但是对顾炀来说倒很新鲜，他几乎没怎玩过。
吃完饭行人去最近KTV，明明樊渊才是那个直温和有礼、面带微笑人，女生们却有点怂樊渊。
她们把顾炀围起来，要顾炀唱歌。
顾炀玩起来就有点疯，拿过麦克风连唱好几首，这才意犹未尽停下，坐回到樊渊身边。
樊渊正靠着沙发认真看屏幕，见他坐回来也没看他。
KTV内灯光很暗，顾炀往樊渊旁边挤。
得嘴唇通红，咬着筷子思考。
“没太注意过啊，洗澡肯定两只手都用嘛，至于后背嘛……”
剩下话顾炀没说，就是视线落到樊渊身上。
樊渊抽出张纸巾，压在顾炀嘴角。
“好好吃饭，吃完再说。”
他从角落探出头来，双手按在樊渊腿上，身体往前倾，去看潘菲手里拿着唇膏。
潘菲把唇膏摆在桌子中间：“第个来转，下次指向谁，谁来转。”
话落，潘菲就用力转起唇膏。
唇膏飞快转动着，最后对准其中个女生。
女生群中发出几声奇怪叹息，像是十分失望般。
“唱好听吗？”他凑到樊渊耳边问。
樊渊侧下脸，推开顾炀脑袋。
“好好坐着。”
顾炀又想往里挤，樊渊却站起来把顾炀推到最里面坐着，自己坐到外面。
结果顾炀坐到最里面就不往里挤，开始往外面挤。
顾炀老老实实让樊渊擦嘴，擦完嘴把手也递过去，让樊渊给他擦手。
樊渊直接抽张纸巾塞进他手里，转头没管他。
顾炀颇为可惜把手里纸巾揉成团，扔回桌子上。
虽然顾炀没明说，女生们却好像已经得到想要答案，互相对视，都挺兴奋。
“记下来，记下来，全都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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