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额头抵上
樊渊
下巴，开始哼歌。
他唱得乱七八糟，什
都要唱两句，连儿歌都出来，偏偏他自己挺开心，翅膀跟着越收越紧，连樊渊都开始感觉到热。
随着翅膀收紧，两个人胸膛慢慢相贴，顾炀似
他看着樊渊，轻声带着期待问他：
“你想听什歌吗？
唱给你听呀？”
说着两边翅膀还要动
动，翅膀尖尖贴上樊渊背轻轻拍拍。
樊渊指尖勾着顾炀下巴，小拇指下又下绕着顾炀小巧喉结来回转圈。
“你想唱什？”
樊渊被揪着袖子，没动，只是静静看着顾炀。
顾炀衬衫领口大开，呼吸也越来越重，他手晃着樊渊袖子，手就要去挠自己脖子。
挠到半，被樊渊抬手握住。
顾炀指尖在樊渊手心动动，喉咙里蔓延而出痒意越来越重，他甚至想要用剧烈咳嗽来缓解这种难受。
他挺起胸膛靠近樊渊，抬高下巴把自己脖子凑过去。
后衬衫布料发出被撕裂声音。
顾炀揪着自己大开衬衫，终于反应过来樊渊为什要脱他衣服，这下好，又废件衣服。
厕所空间狭小，顾炀翅膀不得不环成个圆，把樊渊也环进来。
樊渊看眼挂在边校服，顾炀有点心虚，好在校服没事，他知道樊渊刚跟卓婉申请几套新校服。
顾炀翅膀往前拢拢，狭小空间让两个人距离很近。
顾炀就翘起嘴角：“唱什你都听吗？”
樊渊视线从顾炀脖颈转移到顾炀脸上，最后与他对视。
“先唱来听听。”
顾炀站直身体，往前扑到樊渊身上，撞樊渊倒向身后墙壁，被顾炀翅膀垫着，最后靠在片松软羽毛上。
周边都是漆黑、光滑羽毛，顾炀还握着樊渊手指贴在自己脖子上。
“樊渊，帮帮吧？受不。”
樊渊视线落到顾炀主动凑到他眼前脖颈上，看许久才抬起手，勾着顾炀下巴，像是逗小猫似挠挠。
顾炀立刻舒服眯起眼睛，呼吸也放缓，来自樊渊安抚让他瞬间轻松很多。
轻松下来，就想唱歌。
顾炀双手轻轻握着樊渊手腕，将头后仰靠在墙上，仰着脖子，视线微侧，额发遮住半边眉眼。
他侧过头，视线不敢乱看，心跳紊乱，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越想平静，越平静不下来，反而让他喉咙开始泛起痒意。
顾炀小心翼翼抬手，揪住樊渊袖子。
他终于肯去看樊渊，眼角眉梢都带着祈求。
“樊渊，脖子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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