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惨叫，樊渊搂紧他，半响没抬头。
哪怕被咬疼
，顾炀
只手也不自觉揪着樊渊衣角，点要松开意思都没有。
樊渊许久才抬头，开始认真帮顾炀洗澡，嘴角笑意直未消。
“扯平。”
作者有话要说：
们成年人，要学会克制（不是）。
“樊渊，你看，好好看呀，送你啦。”
樊渊看着那片小小、晶莹剔透鳞片许久，才拿起来收进口袋。
顾炀正高兴呢，就见樊渊突然把头埋在他肩膀，没等他问怎
，肩膀就被樊渊用力咬口。
顾炀痛呼，伸手拍樊渊手臂，他现在浑身都是沐浴露，滑溜溜拍不疼人。
“好疼！你咬干什？”
下来。
“尾巴好疼……”
樊渊弯腰去看顾炀尾巴，发现尾巴边缘渗透出点血迹，片闪着蓝光鳞片掉下来，应该是顾炀刚刚摔倒时磕到浴室边角，蹭掉。
顾炀愣愣接过边缘带着血鳞片，都忘记疼痛，只觉得稀奇。
他能够变成人鱼这些日子，还是第次掉鳞片。
樊渊抬头，露出很畅快笑，顾炀第次在樊渊脸上看到这种简单快乐笑。
他咬完顾炀肩膀，指尖碰碰泛红齿痕。
“只许你咬，就不许咬回来？”
顾炀想会儿，才想起来他好像确咬过樊渊肩膀来着。
没等他回过味儿来呢，就见樊渊又抓着他手臂凑到唇边，张嘴咬下去。
他把鳞片放到淋浴下冲干净血迹，对着灯光看看，鳞片十分漂亮，闪着璀璨光。
他转身把手心捧着鳞片递给樊渊。
樊渊看着顾炀虔诚模样，有些怔愣。
顾炀开心翘翘尾巴，又因为疼眯起眼睛，但还不忘冲樊渊笑。
他把手心鳞片往前递递，示意樊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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