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拒绝樊渊：“不行，考试还在继续，你不能过来。”
樊渊突然站起来，将试卷交到讲台，又问监考老师。
“老师，现在
可以过去
吗？不说话，您可以看着，只是陪着他。”
监考老师皱眉，有些犹豫。
然而樊渊已经走过来，他走到顾炀身旁站着，伸手握住顾炀
左手。
第二个小时刚
开始，顾炀手里笔就不稳。
他掐把自己手臂，喝光水壶里最后口水，强迫自己忽略浑身干涩难耐感觉，认真考试。
但这感觉越来越厉害，很快就让顾炀头晕眼花。
他双手开始绵软无力，手里笔掉在地上。
樊渊听到动静，笔尖顿，侧眸看过去。
顾炀怕考试时候出意外，特别带个大水壶。
自他能够变成人鱼后，每天喝水量都很高，平时上课自己喝完，还有樊渊给他喝，考试可就没那
自在。
因为只是校内月考，也不想占用太多时间，语数外理综全都安排在天，虽然时间有点紧，但也免得拖沓。
顾炀和樊渊同考场，就是位置隔着有点远，分别在教室两个角落。
顾炀对这次考试并不害怕，这段时间，他上课认真听讲，不会还可以问樊渊，虽说不能突飞猛进，但超过原顾炀那是绰绰有余。
颈，阴恻恻声音从耳边传来。
“好笑吗？”
顾炀立刻坐直身体，使劲摇头。
“没笑，真。”
樊渊：“没笑？”
顾炀茫然抬头，看着樊渊。
樊渊轻轻捏捏顾炀指尖：“交卷，来陪你。
顾炀慢吞吞捡起笔，趴在桌子上写，看不清脸。
樊渊收回视线，加快手下写字速度。
在顾炀第三次掉笔时候，樊渊突然举手：“老师，顾炀身体不舒服，能去看看他吗？”
监考老师这才注意到顾炀，就过去问问。
顾炀此时意识已经有点模糊，只是在监考老师问他还能不能坚持考试时候，点点头。
况且顾炀本身语数外并不差，差只是理综，还是吃进度太落后亏。
前三科语数外顺利考完，就剩最后个理综。
顾炀晃晃大水壶里见底水，有点担心。
考试开始。
前个小时顺利度过。
顾炀看着他，用特别真挚表情点头。
樊渊冷嗤声，收回手。
顾炀立刻转头，看向别处，嘴角还是没忍住又翘起来。
原来樊渊隐藏属性就是幼稚！
很快到月考，作为高三生，尚舒高中已经给予他们不同于其他学校轻松课程，但月考还是避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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