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炀猛地站起来，揪着衣领，又觉得他这样太过刻意
“化学吗？也行
，反正
都不会。”
樊渊拽
张白纸给他讲题，顾炀也不闹，趴在桌子上听很认真。
他还想把成绩追上来和樊渊考同
所大学呢，实在不行，同个城市也行啊。
况且他上辈子高二就住院，并没有经历过高考，这也是他人生大遗憾。
顾炀态度认真，吸收知识速度也快，正紧紧盯着樊渊写化学公式呢，就发现樊渊语速几次慢下来，写字也时不时停顿下。
顾炀盯着那几张白纸：“那是什
？”
樊渊看他眼：“还能是什。”
顾炀脸颊腾地红，眼眸里带着点不敢置信：“你留这个做什？”
樊渊挺平淡坐下拽过本习题翻看：“不是写挺好，当个纪念。”
顾炀几乎要以为樊渊对他好感度已经满分，不然留着这种小黄文做什？
樊渊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
顾炀这才反应过来，转身用屁股贴着鱼缸冰冷玻璃，尴尬扯扯嘴角：“没有啊，什都没说。”
樊渊视线微微下移，落到顾炀屁股上。
顾炀双手也背到身后去捂着屁股，试图转移话题：“有几道题不会，你教教？”
樊渊收回视线：“来吧。”
顾炀疑惑抬头，发现樊渊正盯着他看。
“怎？”顾炀摸摸自己脸，“脸上有什东西吗？”
樊渊手里笔尖抬起，勾住顾炀衣领，往上提提。
“你平时就喜欢穿这低领衣服吗？”
“什？”顾炀低头看，这才发现他因为趴在桌子上原因，领口大敞，胸膛览无余，大理石桌面冰凉，那里不免有点生理应激反应。
他立刻去看左手心好感度，发现仍旧是3分没变。
他有点恍惚，只不过是3分好感度就可以让樊渊把两个人羞耻小黄文留下来当纪念，这要是好感度满分，樊渊得火热成什样？
不会真像小黄文里样把他关起来这样那样吧？
想想还有点……兴奋呢。
顾炀红着小脸趴在桌子上，探身去看樊渊面前摊开习题册。
书房桌子又宽又大，顾炀坐在樊渊对面，把背包里习题册全都翻出来，带出来几个纸团子。
等顾炀把笔也翻出来，就看到樊渊把其中个纸团子展开正在看。
顾炀立刻扑到桌子上面，撞掉几本书，就为抢樊渊手里纸团。
樊渊也没阻止，任由顾炀把纸团抢走。
他从自己背包里拿出个文件夹，抽出几张整洁白纸，插进旁书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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