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机场,老师领着队学生依次过安检,林斐心不在焉地站在长长队伍末尾,瞥见周勉身影,周勉作为代表观众之参与这次出征。
林斐收回目光,若无其事地看向安检门,安检尤为严格,据说因为昨天抓住藏违禁品,所以今天恨不得把每个人从头到脚地剖开看遍。
轮到林斐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他跨上安检台,安检员手持金属探测器由下到上仔细地扫遍,直到林斐脸旁边,“嘀嘀嘀”报警声响起。
安检员盯着他闪亮耳钉,林斐怔愣,最近出行都是坐傅施阅私人飞机,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单手摘下来,摊在掌心递过去,“喏,普通耳钉。”
自打上次傅施阅还给他,戴上去后就忘摘下
惊恐语无伦次,“他告诉,用两句话就能击溃病人心理防线,让她自觉自愿去死!”
林斐呼吸滞,即便能猜到傅施阅这做理由,甚至理解意图,可是对自己亲生母亲做出这样残忍恐怖事情,还是令他窜起股寒意,难怪针对体育老师操作那熟练,在逼人去死这方面已经不是做第次。
戴医生换气过度,大口喘着气,“不知道是谁让你来找,他爸爸是入赘,很多年前来找过,通过手里病历成功说服家族拿到傅家产业,毛钱都没有留给他,去年他爸爸遭报应,儿子和妻子全死,这是他姑姑告诉,没多久,他姑姑疯……”
“傅施阅就是个魔鬼,每个和他亲近人不是疯就是死,躲到这里苟且十几年,就是为躲开他!”戴医生捂着胸口,颤颤着说,“你还年轻,不要被他迷惑,劝你早点离开他。”
林斐站起身,拉开窗户百叶帘,温热阳光洒在两人身上,他看着魂不附体戴医生,轻声道:“阿姨,你有没有想过,既然都能找来这里,何况是他?”
他顿下,低声道:“他要是想报复你,有是手段,只不过念旧情,以后你不用再担惊受怕。”
戴医生张口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干净清透少年,林斐朝着她笑下,遵守诺言永远离开这间诊所。
林斐打开潘多拉魔盒,所有预料变成真实,就像掀开掩人耳目面具,看到张狰狞恐怖脸,而他和这样个人浓情蜜意,踏进欲望和金钱陷阱,自愿成为老虎嘴里食物。
如同刀口舔蜜糖,越是甜蜜,越是割舌。
就像是他告诉贺言宁,喜欢不喜欢已经不重要,重要是虎口脱险,远远脱离这种病态关系,离开这个神经病才是当务之急,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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