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警惕——
穆行天从没跟他用过这种态度。
果然,穆行天喝完,水杯放到岛台上同时,双臂撑在秋澄身体两侧,将人更紧密地禁锢住。
男人黑眸深邃地
取出梨膏,合上冰箱门,来到旁倒台前。
穆行天依旧在他身后:“嗯,猜也是。”
秋澄取干净水杯,打开梨膏盖子,里面舀勺,用桌上冷水冲泡,再加热水,勺子摇匀。
转身,秋澄举着杯子,抬眸直视面前男人,神色冷淡:“有毒。”
穆行天回视秋澄,没接,而是掌心覆上来、握着秋澄端水手,就着喝口,再看向秋澄,“嗯”声,副有毒他也喝架势。
身后又传来咳嗽。
秋澄不上当,脚步不停,那咳嗽声接连不断,直到他上楼梯都没有止住,赫然有些越咳越凶趋势,也俨然和年前穆行天感冒咳嗽那次模样。
谁都听得出来,不是装。
秋澄转身,没有神色地往楼下看,迎上正咳嗽着男人抬起视线。
两人个是真咳,却也有装嫌疑,个未必是真关心,却也不是定在演。
”
穆行天冲秋澄看眼,没说话。
秋澄下楼,走去厨房——他春节时候又炖些梨膏,刚好还有。
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梨膏就在右侧冷藏柜最顶层,他伸手就能拿到。
就在他伸手要碰到玻璃罐时候,身后有气息无声靠近,接着,耳边传来穆行天低沉嗓音:“装。”
秋澄站在那儿,不动,神色不变:“都喝完。”
穆行天从秋澄手里接过杯子,同时逼近两步,令秋澄不得不往后退,把人禁锢在自己和岛台之间。
然后,穆行天仰头喝梨水,距离太近,秋澄眼就能看到那随着吞咽翻滚性感喉结。
秋澄扫眼,咽咽喉咙,同时意识到,穆行天是故意。
秋澄心底多少松口气——穆行天对他,果然还没有放手。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像棋盘上路数。
这次,不是只有秋澄在耍心机,而是两人起站在棋盘上,各自执棋。
秋澄下楼,人重新来到冰箱前,打开门,伸手去取梨膏。
穆行天站在他身后,贴得很近,语气不紧不慢,声音带着刚咳完沙哑:“关心?”
秋澄:“没有。”
秋澄:“……”
秋澄没回头。
他从冷藏柜顶层收回手,合上冰箱门,转身,不理近在身边人,抬步就走。
穆行天也没拦,只是跟着又道句:“装咳嗽容易,想必要装翻脸也不算难。”
秋澄就当自己没听懂,没回头没止步地往楼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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