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澄亦很冷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玉没有接秋澄的话，接着道：“我虽然当时不在场，但我看过那天你突然在路口出现的视频，我猜，你
秋澄神色平淡，瞥小秦。
小秦以为他不信：“真的！场务那边传出来的消息！保真！”
又雀跃道：“那傻逼终于遭报应了！”
秋澄神色平和，默默垂眸，敛了眼底的一丝冰冷。
第二天，来接秋澄的不是酒店的人。
秋澄缓缓开口，语气沉稳，声音清澈：“那你能换制片人吗？”
穆行天神态闲适，一条胳膊曲臂搭在桌沿，不紧不慢的，如同闲聊：“制片人怎么了？”
小猫在外面流浪的时候被人欺负了？
秋澄：“他想睡我。”
空气一下静了，穆行天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默默地静坐，看着秋澄，神情没有显露、不带意味。
穆行天唇边含了点笑，没多问，只道：“嗯，换。”
裴玉领命，转身走了。
秋澄垂眸，安静地吃饭。
穆行天看了会儿，拿筷子夹菜，送到秋澄碗里，秋澄这次没不吃，抬眼看了看对面，默默吃了。
穆行天在心底莞尔：再野的猫，到底还是识好歹的。
人迟早也会跌下神坛。
这不，今天不就上他的车去酒店了。
之前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个卖屁股的。
副总瞥向后视镜的眼神带上了轻蔑。
裴玉亲自来的。
坐上车，秋澄一如既往地默默看窗外，裴玉也没有扫后视镜的习惯，两人相互无话。
开了会儿，稳握方向盘的裴玉音线平稳地开口道：“这几年，想找机会接近老板的人很多。”
秋澄收回目光，看向前方的主驾。
裴玉目视前方：“你是第一个成功的。”
过了会儿，穆行天看着秋澄，缓缓道：“换。”
——
“秋澄！秋澄！来大瓜了！来大瓜了！”
当天下午，小秦在秋澄候场等拍摄的时候，兴奋地拉着秋澄道：“惊！天！大！瓜！”
“咱们这剧的制片人，听说被换了！”
当年那只是，如今这只也是。
“还想换什么？”
穆行天喂猫喂得身心愉悦，不免多开了回口。
秋澄抬眸，边无声地咀嚼边回视穆行天，似乎是在掂量斟酌。
穆行天耐心地等着：“嗯？”
秋澄突然转头看向前排，冷峻而笔直地望过去，副总赶忙将目光撤走。
到了酒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副总的态度一如既往。
秋澄则在穆行天面前坐下的时候，淡淡道了句：“下次换个人来接我吧。”
穆行天闻言扫了领秋澄过来的、还没走的裴玉一眼。
裴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