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疯魔
样。
无眠心里清楚
很，只要把这些话说出来，他和小皇帝之间就彻底完，小皇帝看上去很听他话，但实际上，他也有他尊严和底线，他能接受沈无眠不喜欢他，也能接受沈无眠虐待他，更能接受沈无眠杀他，就是不能接受，沈无眠玩弄他、囚禁他。
实际上这是池照性格特征，不过现在池照就是小皇帝，所以他这
说，也没什错。
张张口，伤人话马上就要说出来时候，池照垂头，抬起胳膊，用袖口擦擦眼睛，他嗡嗡问：“你喜欢
。”
带着鼻音话语骤然打断沈无眠思绪，后者神色复杂看着他，安静片刻，他才沉沉应声，“嗯。”
他败就败在这两个字上，若是能自由选择自己心意，他才不会让自己落到这步田地里。
“那你为什喜欢啊。”
池照声音还是那低，不过沈无眠很容易就听清，这回，沈无眠安静时间有点长，直没听到回答，池照抬起头，沈无眠紧抿唇角，和他对视大约三秒，他给出他回答。
“……也不知道。”
真不知道。这个问题他也想过，可是不管想多少长时间，他都想不出结果来，最后他只能认命，也许这是恐怖巫蛊之术，也许这是悲哀因果报应，也许这是既定宿命轮回。
总之，他想不出自己喜欢小皇帝理由，可他又无药可救喜欢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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