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其实与稚圭差不多,但不想认命,什命由天不由人话,从来不信。这不过是弱者给自己找借口罢,真正强者何须忧虑这些?至少做到可以保住自己最心悦女人命!”
赵宗清说罢,在韩琦注视下,他起筷夹块鸡腿放在嘴里咬口。
赵宗清瞧韩琦眼,不解问韩琦怎不吃,然后才放下筷子,感慨韩琦如果心里过不去这关,那他们就起分析这件事最终问题出在哪儿。
韩琦看向赵宗清,倒是有些好奇他分析出结论是什。
赵宗清:“弱,因弱而受制于人,因弱而受制于他国。”
“丁点威胁便要臣之妻去舍命,从古至今只怕是独份儿,若说出去定然会被天下人所耻笑。不过他们却是知道这种事儿说出去丢人,所以保密令倒是下得干脆又利落。”
韩琦缓缓闭上眼睛,默片刻之后,他自己给自己斟酒,连喝数杯。很快他就面颊微红,显然有醉意。
然垂眸,不作声。
“罢,事情都过去,能忘就忘吧,便当她不存在,事情没发生过,是场梦。今日咱们就好生吃饭!”赵宗清再度为韩琦斟酒。
韩琦看着眼前满桌子菜,自然而然就会想到崔桃,“发生过事便是发生,岂会不存在。愚人倒是可以自欺欺人,却不能。”
韩琦将酒饮尽。
“你啊,吃亏在嘴上,对外多解释几句,许就能好些。偏偏心里伤得很,却不让人知道。”赵宗清叹道。
“稚圭年轻有为,才思出众。当初寒窗苦读,科考举高中,想来心里必有番抱负。遇到事,恶醉强酒岂是解决之法?就此枉负满腹才华?”赵宗清质问。
韩琦在赵宗清说话时候,连续再喝三杯酒,听完赵宗清话后,他讥笑声。因醉酒缘故,情绪比之前放得开些,都表现在脸上。
“天意如此,能如何?倒想力担下所有,以命替她,可是不行!”韩琦连连自嘲,嗤笑数声。
赵宗清没说话,将自己空酒盅送到韩琦跟前,示意他给自己满上。
韩琦依言斟满,专注看着赵宗清。
韩琦瞧赵宗清眼,琢磨着他怕是早得知他这几日表现,才会有此论断。
“别光喝酒,吃点菜,不然对胃不好。便是胃有毛病,吃不少苦头。”赵宗清给韩琦夹块炙做鸡肉。
这道菜是崔桃来八仙楼最常点道菜,不止韩琦知道,整个八仙楼厮波都清楚。
赵宗清特意夹这道菜给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韩琦看着碟中鸡肉,神色凝重,没有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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