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声清清冷冷,音量不高,但尤为凸显。
“什地臧阁十二家胭脂铺?”苏春喜不解地问。
张昌便拿着账册展示给苏春喜看,上面所有相
苏春喜委屈地哭起来,边喊冤,边唏嘘他好事白做。
“都这种时候,你竟还有心情继续伪装,耍嘴皮子。可是真够厉害,倒叫不禁有点佩服你。”
王钊还从没见过这难拷问犯人,为打他,他拿鞭子手都磨起泡。苏春喜现在满身几乎没留下块好皮肉,他居然还能保持刚被抓时状态,来这般应对他们喊冤。
王钊看向韩琦,想知道他意思。
苏春喜继续哭哭啼啼,抱怨自己是好人却没得好报。
莫追雨愣下,随即靠在椅子上想片刻,点头应承:“也是。”
……
开封府,刑审房。
韩琦坐在墙角,冷眼看着王钊等人用尽各类刑具逼供苏春喜,苏春喜仍旧是喊冤不招,语气悲戚戚地反问开封府有何证据这样对他严刑逼供。
“冤枉!要求换人查案子,请求别勘异审!”苏春喜大喊道。
韩琦端坐在角落里,低眸认真瞧着手上册子,看完页之后翻下页,神情非常专注。他好似不是呆在吵吵闹闹泛着浓烈血腥味刑审房内,而是像是在环境清幽书房之中静思读书。
王钊见韩琦没表态度,便挥舞手中鞭子继续。
苏春喜被打得嗷嗷痛叫,喊冤依旧,“太疼,受不,你们干脆杀死吧,愿意以死证明清白!”
苏春喜说到后句话时候,喊声超大,以表明他决心,当然也是想极力证明自己无辜。
“三泰胭脂铺,曾大量供货给汴京地臧阁十二家胭脂铺。”
王钊攥着手里鞭子,冷笑叹:“你还挺懂朝廷律法,怎,晓得自己犯大罪,所以提前琢磨过?”
“冤枉,这才不是犯罪去琢磨,而是要晓得什事儿不能做才去解。你们可不能这对,欲加之罪啊!”
苏春喜哭阵,哽咽两下,突然想到什,慌忙补充解释,
“韩推官和王巡使大可以派人去随州问问,苏春喜是个什样人。但凡逢什灾年荒年,都会出大半年收入帮忙赈济百姓。谁家有什难处,求到这,从没有冷心肠地不管过。”
“做人但求问心无愧,相信好人多做善事必有福报。这些年得不少随州百姓敬重,这都是做善事回报。可怎都没想到啊,来汴京不过是做点小生意,见见老朋友,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竟突然遭此大难,有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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