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郎和齐五郎都是自己住,没家人在。不过这也有优点,有妻子,他们脱下衣裳都被妻子给及时清洗。李三郎和齐五郎换下来衣裳则还丢在屋里头。
二人衣服和鞋子都灰土大,裤腿上沾些‘鬼针’还没拔干净。鬼针是鬼针草种子,人在山上走时候,经常会在不知不觉中粘上些在衣物上,看起来就像是根根立起来扁针插在上头,因而得名叫鬼针。其粘衣服本质跟苍耳类似,只是形状不同罢。
六个人经常请假,跑去长着苍耳、鬼针以及有野果地方,不知道做什。不过五名被害者都在被害当天早上,好似约好样,换身干净衣裳。
两个人这样做,或许是偶然,五个人同时这样做,似乎是想都要在衣着上体面些,起做什事儿或见什人去?
崔桃凭记忆回想,昨日邱大郎衣着也是干净整洁,他应该也跟这五人起。
。”
孔氏:“这样说来,家也是,他是在米铺做活儿,身上本就容易脏,这倒看不出什。不过有次他回来,采不少野果给孩子们吃,都熟透,酸酸甜甜味儿还不错。他说是去城外搬粮回来路上,遇见就采。”
但其实丁大郎采野果那天,跟米铺请假,所以并不是什在运粮途中路遇野果。
“各村子通往安平城路,都是时常来往走人,并不偏僻。如果路边真有什好吃野果,早就在没怎熟时候,就被路人提前打下来采干净,哪里会等到熟透让他采?别说路边,便是山上到时节,但凡出野菜、蘑菇地方,都会被附近百姓及时采光。”
自小就居住在本地衙役告诉崔桃,安平附近山并不算多,所以到时节出产点什东西,大多都会在第时间被采摘干净。
现在基本上可以把邱大郎列为第嫌疑人。
崔茂本打算按照衙门查案惯例,
经孔氏、沈氏讲过之后,崔桃回想起她查五名死者衣着时候,并没有在死者身上发现特别线索,并没有灰尘,更不要说发现什苍耳、刮痕之类情况。
不过案发当日,正逢他们五人都在正常做活,都没有‘请假’。
“可也巧,昨儿早上新换身干净衣裳穿,鞋也是。前天晚上他还难得干净回,好生洗洗。往日他干活累时候,就带着酸臭味儿上床。哎呦那味儿,可真叫人受不,非得踹他下去才晓得洗。”孔氏道。
“家也是,换身干净。”沈氏道。
尤氏想到曲二郎,便禁不住咬牙万般嫌憎道:“他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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