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是戴罪之身,以当年身份再寻姻缘,绝无可能。但让若以囚犯身份,寻个普通人屈就,着实委屈她,她自己怕是也难甘心。倒是如今在你们开封府领事做正合适,弃男女情爱,只为朝廷效力,倒也算是坏事变好事。”
赵祯知道崔桃能耐,他觉得这般奇女子被困在后宅,所长无所伸展,着实可惜。如今因戴罪之身,走将功赎罪之路,反倒刚好能将她所长展现出来。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瞧她如今活得自在,于她而言,应该也算是‘福’。
韩
随即吕公孺就哀求地看向崔桃,请她定要慎重回答,可别再出什意外,闹什情况。
“不过随口句感慨,不必当真,真不用。”崔桃客气道。
经过这番折腾后,晏居厚偏偏定要给崔桃什才行,“崔七郎不必客气,喜欢什便说,只要定奉上。”
“钱。”崔桃仿佛就等着晏居厚说这句话,立刻就回答,“人十贯便好,小赌怡情。”
晏居厚怔下,笑着应承好。
愿赌服输,这个送你。”晏居厚将自己手上檀木手串撸下来递给崔桃,“此乃承德高僧所赠之物,可——”
“这种东西你还是自留合宜。”吕公弼道。
串乃贴身佩戴之物,岂能随便送与女子,尽管现在晏居厚并不知道崔桃是女子。
“怎送人就不行?”晏居厚不解吕公弼为何这样说话。
“二哥不是此意,他意思此为高僧赠给晏兄之物,必有护佑之用,不宜转赠他人。”吕公孺忙从中调和道。
于是崔桃就多四十贯钱,由韩琦派人帮忙送回开封府。
等晏居厚、吕俩兄弟离开后,赵祯便问韩琦,吕公弼今日是何缘故。
韩琦便把三年前崔桃‘离家出走’情况跟赵祯简单讲述遍。
“原来是旧情难忘,只可惜当年阴差阳错,终究散良缘,如今难续。”
若是可以话,赵祯倒是很想帮他们牵红线。可纵然他是皇帝,也要遵规矩守礼仪,并非什事都能他言令下便可成。以崔桃现在身份情况,跟吕公弼之间绝无可能。他若是伸手牵红线,吕夷简便要第个翘着胡子闹朝堂,御史骂他本子怕是也要堆成如墙般高。
晏居厚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便琢磨着自己还有什东西送。
赵祯则看向自己腰间玉佩——
晏居厚随后也看向自己腰间玉佩——
吕公弼紧紧蹙眉盯着他们,似还要发言阻拦。
吕公孺生怕场面不可收拾,忙道:“不如问问崔七郎想要什,要什赠什,才最合她心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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