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具身体换,用洗发水跟肥皂不样,苏云景也不知道傅寒舟在闻什。
前面司机从内视镜看他们俩眼。
车
傅寒舟伸出僵硬冰冷手,攥住苏云景衣角-
苏云景带着傅寒舟下山,路上他言不发,只是紧紧抓着苏云景衣服。
好不容易下山,苏云景用手机app软件叫车。
这里位置太偏,又是大半夜,谁都怕遇见危险,所以直没人接单。
四月份山风仍旧刺骨,怕傅寒舟冷,苏云景直抱着他,捂着他耳朵跟脸轻轻地搓。
傅寒舟脸冰手得凉,苏云景用手给他捂会儿。
小酷娇眼尾泛着红,漆黑眸里都是水汽,眼泪欲掉不掉,被打湿睫毛直颤着。
神情还是那样痛苦,低低喘息着,喉咙发出种类似呜咽声音。
傅寒舟以为他从这个世界消失,以为他彻底离开他。
看见他这样,苏云景心疼极,抱住傅寒舟,想把他从梦魇跟痛苦拉出来。
苏云景心像铰刀似,但他不能崩溃,傅寒舟还病着。
当初苏云景手背只是被刀划下,都把傅寒舟刺激精神险些失控。
更别说现在当着傅寒舟面流泪,只会加重他病情。
看着齿颊紧咬,神情极度痛苦,却小心翼翼给他擦泪傅寒舟,苏云景连忙收敛所有脆弱。
“没事,没事,刚才是在担心你。”苏云景心疼地问傅寒舟,“冷不冷?”
傅寒舟靠在苏云景肩上,长睫垂下,像只疲惫不堪鸟,飞倦之后,终于找到棵停歇树。
苏云景他们等将近个小时,终于有辆车接单。
坐到温暖车厢里,傅寒舟窝在苏云景脖颈,迫不及待索取他温度跟身上气味。
苏云景能感觉到傅寒舟似乎在轻嗅自己。
之前有段时间,小酷娇就对他身上气味特别敏感,换个洗发水都不行。
“寒舟。”
“寒舟。”
苏云景贴着傅寒舟脸,直喊他名字,让他感受到自己存在。
“别怕,在这儿,在这儿呢。”
心底惶恐不安,在感受到苏云景身体温度后,慢慢被抚平。
苏云景就怕傅寒舟个人来这儿,知道他特别怕冷,出门之前从傅寒舟衣柜拿件外套。
把外套给傅寒舟穿上,苏云景俯身将大衣扣子扣上。
傅寒舟还在抖,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又出现幻觉,唇色泛着青白,脸上还沾着土粒。
山里湿气很大,傅寒舟挖那深坑,土都是潮湿。
苏云景捧着他脸,把那些土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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