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直就有严重自毁倾向,只是十七、八岁时候,遇见
这个时间点,江初年那边是半夜。
不过他经常深夜处理紧急事,所以晚上睡觉从来不会关机。
不多时,那边就接通电话。
苏云景也没寒暄,直接说他这边情况,“傅先生昨晚发高烧,到现在还在烧,精气神儿不太好。”
听到这话,江初年心下子提起来。
苏云景只想快点把她支出去,就告诉她车上有电子体温计。
化妆师没多想,出化妆间去汽车里找体温计。
她走,苏云景连忙关上房门,从里面反锁。
“怎,是哪儿不舒服吗?”苏云景低声询问傅寒舟,满脸担忧。
傅寒舟脸白没有丝血色,他看着苏云景。
傅寒舟化妆师是个女人,有着敏锐第六感。
在看见傅寒舟进门那刻,化妆师就发现不对劲。
她放下手机,起身走过来关切地问,“傅哥脸色怎这差?”
傅寒舟像覆层寒霜似苍白,微抖睫毛在眼睑投下极重阴影,有种说不出来阴翳。
他整个人都在发颤,像是病入膏肓重症者。
他们俩心知肚明,精气神儿不太好是什意思,傅寒舟犯病。
苏云景打电话给江初年,是想让他拖住去车里找体温计化妆师,傅寒舟情绪不稳定,不能让外人看见他这样。
现在苏云景还只是个新人,资历不如化妆师,这个时候江初年出面最合适。
他随便找个工作理由就能拖住她,给苏云景争取时间安抚下傅寒舟。
江初年明白苏云景意思,挂电话就赶紧给化妆师拨过去-
漆黑眸里好像有什东西濒临破碎,眼尾沾着湿意,睫毛簌簌颤动。
看见小酷娇这样,苏云景胸口火烧般难受。
苏云景不知道他为什突然情绪崩溃,又怕别人发现他情况,把他当成神经病。
心里难受不行,指尖都有点发抖。
他现在也顾不得安抚傅寒舟,连忙拿出手机,给江初年打个电话。
苏云景怕化妆师看出端倪,从沙发上拽起他给傅寒舟准备毛毯,裹到傅寒舟身上,不动声色挡住她视线。
“傅先生从昨晚就开始发高烧,没想到现在又烧起来。”
苏云景拿出傅寒舟药盒,强装镇定地对化妆师说,“你先去吃饭吧,让傅先生在这儿休息会儿。”
化妆师蹙下眉,发高烧也不至于抖成这样吧?这得烧多少度?
“这样可不行,去借个体温计。”化妆师不放心,“烧太严重就要去医院看,身体要紧,硬照什时候都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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