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件事让家里知道,要不是许弘文病重,早就闹翻天
傅寒舟又数遍楼层,数到十九时,还是那个没亮灯窗户。
他偏执地继续数。
来来回回数十几遍,天彻底亮,别人家都开始关灯,那个窗户也没亮灯-
苏云景本来以为这次回老家,顶多只是留宿晚。
没想到闻燕来那个朋友,已经帮他办好入学事。
傅寒舟从阳台跳下来,穿着件单衣就出去-
在深秋夜里,傅寒舟游荡很久。
他本来是想找个高点地方,却不知不觉走到苏云景楼下。
这个时候已经凌晨两点,小区住户都熄着灯。
傅寒舟站在楼下,个个数着楼层-
傅寒舟坐在阳台上,嘴里含着根烟。
猩红圆点,在夜里极为突显。
烟雾缭绕中,傅寒舟忽然生出种烦躁跟厌恶。
厌恶自己,厌恶这个世界。
这种厌恶深深根植在傅寒舟内心,时不时就会出来发作。
年拉开车门,像以往那样沉默安静。
他坐在车厢后座,言不发地看着车窗外闪而过景色。
身上清清爽爽,没有烟草味。
吴老虽然好奇他这次怎这晚,但也没有多问,专心开车将傅寒舟送回去。
沈年蕴没在家,好像又去什地方出差。
原主之前在衡林中,闻燕来出于安全考虑,把苏云景安排到衡林二中。
周时候,苏云景去学校参观下,顺便谈谈入学。
他学籍还在南中压着,想要转出来还得等几个月。
闻燕来是想苏云景多陪陪她,但许弘文那边出点麻烦。
许弘文是在妻子怀孕那年,出轨跟闻燕来在起,还闹出个私生子。
凌晨三点,十九层片漆黑。
凌晨四点,十九层片漆黑。
凌晨五点,有几户亮起灯,十九层片漆黑。
凌晨六点,大多住户亮起灯,十九层片漆黑。
凌晨七点,十九层有户亮起灯,但那个窗户还是片漆黑。
像头愤怒凶残野兽,在傅寒舟身体里蠢蠢欲动。
它几欲冲出禁忌,将傅寒舟彻底撕碎。
傅寒舟站到阳台上,看着漆黑别墅区,厌恶情绪越来越重。
这里不够高。
二楼太低。
傅寒舟都习惯,他也没问什,直接上二楼。
回卧室时,看眼对门房间,傅寒舟抿下唇,才打开自己房间门。
进卧室,他就没再出去过。
直到凌晨,傅寒舟仍旧没有睡意。
这些年他经常失眠,只有两次睡比较好,觉睡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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