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骊脚步不停,说:“若是心里根本不在意而不报复不反击,那是大度。可若自己生气,还要不报复不反击,那不是大度,而是容忍。是
姬无镜看眼顾见骊手,神情恹恹地陪她往前走。
走六七步,顾见骊忽然停下来。
姬无镜侧过脸乜着她,臭着张脸问:“又怎?”
“不行,生气,还是生气。”顾见骊带着恼意地摇头,“她怎能那说你呢?怎能说你是阴阳怪气变态恶心人老东西?”
她每说个形容词,扒拉根手指头,说到最后已是恼得不行。
ao戾。
顾见骊摇头。她也有些茫然,头回不知道该怎办好,有顾虑,有犹豫。
姬无镜侧过脸来,审视着顾见骊发怔神色,他嗤笑声,漫不经心地问:“顾见骊,为什所有人都觉得你嫁就成笑柄,就是糟蹋辈子?倘若你嫁不是,是那侄子,是不是别人就要夸神仙眷侣?就如你刚刚说那种……赏什花看什月?”
姬无镜神色中带几分不耐烦躁意,又说:“花儿啊月儿啊有什可赏?花儿啊草啊丑唧,还没你好看。月亮还不如你屁股白。”
顾见骊愣下,原本想说话就这被他噎住。
姬无镜愣住,颇为讶然地打量着顾见骊气呼呼样子。他慢悠悠地说:“她说挺对啊,就是阴阳怪气变态恶心人老东西啊。啧,你不是也这骂过?没骂出口也在心里骂过。”
这下换顾见骊愣住。她有骂过吗?她五官揪起来,不高兴地说:“反正她这说就是不行!”
顾见骊甩开姬无镜手,气恼地疾步往前走。
“呵。”姬无镜在她身后低沉地笑出声来。他迈着大长腿追上气呼呼小姑娘,阴阳怪气里带着笑:“顾见骊,你不是最大度吗?上回那个谁,不记得叫什,反正就是那个谁,你也没管她啊。”
姬无镜说得不清不楚,可是顾见骊听懂他说是唐红惠。
“你又胡说八道!”顾见骊对上姬无镜视线,努力让自己忽略掉姬无镜浑话,再开口:“那你要不要跟和离放去嫁旁人?”
“不。”姬无镜只个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那不就是?”顾见骊蹙眉,“你不是曾说过人活世要肆意些?不要顾虑旁人看法,让自己快活些才是要紧。”
顾见骊顿顿。
“人有百态,好坏都有。坏还不是少数。管他们怎说呢?”顾见骊去牵姬无镜手,“好啦,们去花园。今日是父亲生辰,还是少生事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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