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见骊回家之后,姬无镜并不在寝屋。她也未去寻他,而是先去耳房沐浴去日奔波。她刚换身干净衣服出来,小丫鬟禀告罗慕歌过来有些时候,在外面等着。
罗慕歌心急如焚。
她恨,恨顾见骊为张脸让姬无镜失噬心散解药。当初得知时,她气得想要上门理论,偏偏被纪敬意拦住,说是姬无镜意思,不准顾见骊知道。
她忍,她忍下来,苦
顾见骊将纸条接来,展开。
——“近日少出门,当心。”
顾见骊若是有所思地凝视着这几个字许久,令季夏拿来火折子,将纸条点燃。待烧掉纸条上所有字,只剩丁点时从车窗扔出去。
季夏犹豫半晌,试探着小声开口:“夫人,您就别再和他有牵连,也别再想着他。”
顾见骊回过神来,平静道:“只是在想他在替谁做事,他知道什,是谁要害,为什害。”
样,她心中必定欢喜。
可是姬玄恪眼中难免落寞。他已多久未曾见她?他亦不曾知道她恢复容貌时欢喜。距离横跨在两个人之间,这段距离似乎毫无尽头,怎跨怎追怎赶,也无法再靠近。
顾见骊马车行出去很久,被姬玄恪追上。
顾见骊推开半扇车门,有些惊讶地望着马背上姬玄恪。
姬玄恪翻身下马,手里拿着个风筝,还有个不算小锦盒。
季夏懵。她怔怔问:“那、那想出来吗?”
顾见骊懒倦地靠着车壁,缓声说:“虽然他近几个月直被陛下提拔,却猜他暗中在帮姬岩。姬岩上次让孙引兰与说话,拒他邀请。想来,二殿下是打算换个路子,囚当人质……不对,不是人质,而是证人。姬岚私改圣旨证人。”
季夏懵怔着,也未尽数听懂。她问:“那风筝和书……”
“给星漏送去啊。”顾见骊随口说。
季夏上下打量着顾见骊神情,莫名觉得主子慵懒靠着车壁模样美得像幅画。除美之外,还有些眼熟。嗯,姬无镜就是喜欢总这样懒洋洋靠着车壁。
顾见骊微微蹙眉。
“锦盒里装是书,还有这个风筝都是给星漏。府里几个孩子都有,只是直没机会拿给星漏。还烦请……”姬玄恪顿顿,喉间为滚,艰难开口,“烦请五婶带给星漏。”
姬玄恪是姬星漏兄长,不管怎说也没有不收道理。
顾见骊遥遥望着姬玄恪,颔首:“会带给星漏。”
顾见骊移开视线,让季夏将东西接过来。季夏接东西,马车又重新启程。季夏悄悄将条纸条递给顾见骊,脸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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