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镜回到隔壁，见顾见骊偏着头望着床侧
木盆发呆。她慢吞吞地望向姬无镜，试探着问：“可以不洗吗？”
姬无镜
脸嫌弃：“顾见骊，你脏不脏？”
顾见骊委屈扒拉地瘪
嘴。
姬无镜在床侧坐下，掀开顾见骊身上被子，小心翼翼地脱下顾见骊腿上亵裤，仔细着不要碰到她腿上疱疹。
顾见骊搭在身侧手慢慢攥紧床褥，她吸吸鼻子，只觉得姬无镜目光于她而言像种凌迟。不是没被他见过，可是之前几次都是匆匆瞥罢。哪像这次这样丢脸？
姬无镜握住顾见骊腿，动作轻缓地将她腿支起分开。只眼，他目光微凝，迅速收回视线，将放在热水里帕子拧干，给顾见骊擦洗血污。
顾见骊也说不清楚是什
情绪，委屈还是尴尬或者丢脸，眼泪稀里哗啦地淌下。她拿起床侧丝帕，盖在自己脸上。
姬无镜抬眼瞧她，问：“这是传说中掩耳盗铃吗？”
顾见骊小声啜泣：“你不要讲话！”
姬无镜将染血污帕子放在盆中清洗，目光落在自己双手上，他动作不由顿。想他姬昭杀人无数，双手染满鲜血，这双手有朝日竟会给女人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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