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镜拧眉,没睁开眼睛,声音沙哑地问:“怎?”
“流血……”顾见骊小声说。
姬无镜睁开眼睛,问:“又是哪里伤口流血?”
“不是伤口……”顾见骊不由窘起来,犹豫着不知道怎开口。从来就不准时来月事,怎就赶上这时候来呢?
台时,她抓起搭在椅背上条披帛,扔到铜镜上。从艳压群芳安京双骊到麻子脸?顾见骊不敢想。
不过她很快也不能再想这个。
因为只是又过两日,她病症极度恶化下来,丘疹变成大片疱疹,又陆陆续续变成脓疱疹,皮肤火烧火燎地疼,人也烧得迷迷糊糊,全身乏力,下不来床。
顾见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问:“是不是要死?”
姬无镜没答话,沉默地给她手臂上疱疹涂抹药汁。
“疼,好疼好难受……”顾见骊委屈地吸吸鼻子。
姬无镜将被子给她盖好,走去熄灯。他折回来,侧躺在床外侧,有些疲惫地合上眼睛。
“顾见骊,们要睡觉。”
顾见骊抿起唇,她侧着脸望着姬无镜消瘦侧脸。她知道最近姬无镜身体也累得很。可是她还是推推姬无镜,把他推醒。
“你得帮。”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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