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其昭又凑上前去，接着亲
下。
这次分开沉默
时间有点长，沈于淮刚想说话。
陈其昭脑子浑直接凑上去。
这次沈于淮伸手揽住他后颈，短暂碰触没有分开。
陈其昭心跳
沈于淮微微倾着身，亲完之后就分开，“
没谈恋爱。”
嘴唇上触感分开得特别快，陈其昭只觉得软软、又凉凉、还带着点沈于淮身上味道。
脑子里几乎是团糟，那种感觉没法复刻。
陈其昭看着沈于淮，沈于淮也在看着他，没人接剩下回答。
“刚刚没感觉到。”
就像他做梦时候会亲沈于淮嘴，日思夜想，下次再梦到沈于淮时候可能就是别梦。
陈其昭发现自己没那个耐心，在明白自己心思那刻，他发现好像没办法保持普通友谊关系，可让他放弃沈于淮，他又不甘心。
安静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陈其昭只看到沈于淮眼睛。
明明没有多少光，他觉得沈于淮眼睛里好像有点光。
“有件事想跟你说。”陈其昭没谈过恋爱，刚说出口又卡住，“你……淮哥，你有女朋友吗？”
个新节点。
不远处，自动贩卖机发着幽幽光亮，操场围栏网隔住另边，再走下去，又是热闹网球场。
两人步伐在这时候，忽然慢下来。
陈其昭撞到沈于淮肩膀，在对方停住脚步同时，他忽然往旁边逼近几步，两人到围栏网旁边，沈于淮背部抵在围栏网上。
光线昏黑，路过人没注意到这边变化。
陈其昭胆子莫名地大起来，“再亲下。”
沈于淮没说话，陈其昭当他默许，立刻走向前靠近沈于淮，二话不说就对着他嘴碰下，只是碰时候没碰到，只碰到对方唇角。
分开之后，沈于淮问他：“这次感觉到吗？”
陈其昭抿抿嘴，“没有。”
沈于淮：“那要不……”
沈于淮没动，静静地看着他。
“还有男朋友。”陈其昭没能总结好措辞，“就是，你谈恋爱……”
话还没说完，陈其昭嘴被堵住。
陈其昭兀地睁大眼睛。
操场围栏网传来沙沙声音。
沈于淮视线微垂，陈其昭就站在他面前。
陈其昭：“有话跟你说。”
沈于淮：“有件事……”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陈其昭停下来，脑子里除室友怂恿，更多是他种确定，有些事情是明白之后连朋友也做不。
虽然说可以跟沈于淮继续做朋友，那尴尬场面就会在今天持续地复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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