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山间微风徐徐吹来,摇动二人衣角,何妨目光从木牌移到秦广林脸上,他在阳光下泛着笑容,眼神柔和地看着自己。
“不提那些。”秦广林舒口气,“秦安雅,这是们女儿名字,对吧?”
“……是。”
“……你什时候知道?”何妨没有否认。
“那天晚上,就在楼道里。”
“还有呢?就这些?”
“当然不止。”
秦广林摇头,看眼不远处飘渺云雾,叹道:“其他那些琐碎小事就不提……”
“知道可多……去那边亭子里坐吧,总不能在这儿站着。”秦广林伸手指指不远处亭子。
“不,就在这里。”
“好吧……”
秦广林立到何妨旁,侧头看着她,思量下,笑道:“知道你不是般人。”
“哪里不般?”
思量怎说,怎问——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问题,只有这个不算问题问题,却也是最重要最难说出口秘密。
上次吵架时冲动差点完完全全袒露出来,却因为太过奇幻,太骇人听闻,反而激怒秦广林,让他认为她在把他当傻子骗。
现在总算相信她吧?
直行到金顶边缘,无前路可走,两人才终于停下脚步。
白云皑皑。
“说吧,到底怎回事。”
“先说说你结论。”
他回手把背包从肩上摘下来,在里面摸索会儿,掏出两个陈旧木牌,朝何妨晃晃,“记得它吗?”
何妨陷入沉默,接过来把玩片刻,看着上面已经褪色字迹,开口道:“没想到你能把它找出来。”
“去三次。”
“另块呢?”她把秦广林手里那块接过来看看,“早点毕业?”
“你不是说等你个眼神就知道你在想什时候,就算毕业吗?”
“关于切就不提。孙文事,你早就知道。”
“嗯。”
“肖宇他们两个,你也点不意外。”
“是。”
“算卦算不出向小园家三口会在半夜煤气中毒。”
立于山顶,自然会有种心胸开阔之感,何妨迎着清风,伸手撑住围栏,看着山间云雾翻滚,深吸口气,侧头看看秦广林下意识伸手动作,笑道:“怕跳出去?”
秦广林摇头笑笑,“怕你忽然飞走。”
早先发现那堆安眠药时候,就猜测过她很可能有轻微抑郁之类,不能不防。
刚结婚老婆忽然飞,找谁说理去?
何妨抿嘴,抬眼望圈四周,没有看到其他人在附近,问道:“那天你说你都知道,先说说,你都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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