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
时候，经过诊室旁边，忽地听到未关诊室门内传来
裴明瞻声音。旁边护士见状沉默，而赵曜微微靠在门边听着里边裴明瞻跟江医生对话。
“他情况已经非常好，而且他心态也非常健康。”
江医生耐心解释道：“定期会诊时间也可以更改到三月
次。”
裴明瞻刚刚听完江医生详细解释，也知道他原先担忧问题其实已经解决，他不禁松口气：“非常感谢你，江医生。”
“他也很在乎你生活状态，刚刚与
聊天话题里多半内容都与你有关。”
后，赵曜进去诊室，而裴明瞻留在外边待客厅里。诊所护士早就习惯裴明瞻陪伴赵曜过来，见到裴明瞻便打招呼问道：“裴先生，今天还是红茶吗？”
“嗯，麻烦你。”裴明瞻说完顿，“稍后可以麻烦你件事吗？”
护士小姐点点头：“您说。”
赵曜跟江医生见过很多次，两人之间话题也随着这几天赵曜情况转变而渐渐变得少起来。江医生接诊过很多病人，但像赵曜这样病人很少见，他非常清楚自己情况，也非常积极地接受治疗，在江医生病人里，像赵曜这
配合这认真病人非常少见。
赵曜就像是紧紧抓着块浮木，即便浪花汹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放手。他就像早已见过可怖结果，所以竭力想要从某个困境中挣脱出来。年轻躯体上千疮百孔，却紧紧抓着唯希望。
江医生认真道：“无须顾虑太多，他非常热爱生活。”
门内江医生还在说着下次会诊时间问题，也非常耐心与裴明瞻讲解注意点。
这些问题江医生已经说过很多次，但每次裴明瞻都要重复确认。
他从来不会过多地当面过问他心理情况，但在背后却小心翼翼地注意着所有细节。
门外极其安静，护士小姐看着赵先生站在门外不发言，微微说
治疗结果次次地变好，江医生也看着他从失眠困境中慢慢走出，两人话题也不再是拘泥于某些绝望，而是深入到赵曜日常生活。
他有新兴趣，开始谈恋爱，后来结婚，有托付生爱人……直到最近，他开始养猫。
江医生做完定期问询后微微笑道：“赵先生，下个月今天，你可以跟爱人去市中心海洋馆约会。”
赵曜微微顿，忽地明白医生意思：“非常感谢你帮助。”
离开诊所时候，赵曜看到护士招呼他过去拿药，却没看见裴明瞻。说是拿药其实也只是小剂量助眠药，而且现在他大部分时候已经用不上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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