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骐没想到竟会是这个最不可能答案,时间还愣下:“……谈
不过在听见明显比平日里上扬不少声线后还是有些诧异。
可他还疑惑,毕竟自己儿子宠辱不惊惯,受到多大赞扬也不会有很明显情绪波动。
难道是有对象?
也不太可能,江骐记得对方跟自己说过曾经那套“适合论”,告诉自己合适比恋爱更重要。江骐并不反对,只是有些惋惜自己儿子这样理性至极性子,可能享受不到什好爱情。
江骐清下嗓,还是好奇地问出来:“有好事?”
江星澜手撑在膝盖上思考着。
想占有他,又生怕自己弄疼他。
江星澜端详半天画,又伸手抚上新加上那朵很小含羞草花。
思考会儿,江星澜又把画拆下来,往自己房间搬。
这珍贵东西,总归不能放在客厅,给人随意展览。
江星澜回到家时,还在回味之前许树窝在自己怀里说那些话。
他不住校,学校附近有自己公寓,平时都是独居,母亲也有自己事,只是偶尔过来看眼,十分放心。
江星澜看着画和画上含羞草,尝试着挂在客厅最醒目位置。
许树在画画时填色和构图总是很大胆,但又不会过于突兀,江星澜在把画挂好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欣赏很久。
他很喜欢。
“啊?”
“你声音听上去好像心情很好样子。”江骐在电话那头猜测,“课题有新进展?导师重新给你新任务?还是说……”
江星澜没打断瞒着,打断道:“不是,爸。”
“哎,那是?”
“谈恋爱。”
至于以后事,不如以后再说。
江星澜洗完澡出来,跟许树通个电话,等到对方软软地跟自己说“晚安”后,才心满意足地挂电话。
他这边刚挂,个新越洋电话就打过来。
江星澜脸上还挂着笑,于是开口时声音也比平时听上去愉悦许多:“爸?”
江骐原本只是打来例行关心下自己儿子,虽然他觉得自己儿子实在没有什可担心。
不管怎样都很喜欢。
胸腔像是被什东西填满,他不禁又回想起刚才自己怀里触感。
要是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为个omega在起,丢掉所有自己曾经引以为傲冷静和自持,再将自己彻彻底底地剖开,扔掉那套无聊理论……他可能只会淡淡地笑下,当做天方夜谭。
可现在他却真这样做,还做得十分满足。
以至于之前类似易感期那些念头又重新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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